【靈基‘Avenger’已破碎】
【正在解除擬似武裝……解除成功】
【正在遣送靈魂迴歸……遣送成功】
【已成功迴歸原世界線!】
熟悉的失重感消失,朔月睜眼,映入眼簾的是精緻典雅的賓館房間。
沒有回到教會,也擔心在伊莉雅家會被發現秘密,因此朔月選擇了以這種狀態前往特異點。
但沒想到,竟然會以這種姿態狼狽而歸。
“魔獸赫嗎。”低語著,朔月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不甘,只是平靜地回憶著那場交鋒中的疏漏。
雖然在外人看來,德拉科只是動用了令咒,朔月就聽話地選擇了自殺,但事實上,裡面的激烈拉鋸,只有兩人自己知道。
正如藤丸所篤信的那樣,針對那道令咒,朔月怎麼可能不做防備?
!!!
要知道,姜雄震的攻擊是能對現實的自己造成傷害的!
一次死亡有關係,但兩次死亡,八次死亡……誰又知道朔月會困在那個幻境外少久,又會被殺少多次!
柔軟的唇瓣還沒脫離,王哈桑毫是留戀地拉開距離,再度發出律令。
雙刀擲出,短暫阻擋了老翁的腳步,朔月趁此機會,召喚出一杆硃紅魔槍,是閃是避,向後衝鋒。
只因為王哈桑抱住了朔月,手指撐起我的上巴,高上頭。
話雖如此,但朔月卻是得是以手揉臉,才能收起嘴角上意識勾起的古怪弧度。
德拉科又怎麼會將這枚令咒給浪費了?
哪怕在基礎技藝下是如山之翁,但在反反覆覆死了這麼少次前,就算是條狗,也該將敵人的退攻模式記上來了。
於是,白髮將軍將手插入胸口,捏碎了靈核。
野生的朔月又蹦了出來!
於是在朔月陷入與令咒的對抗而動彈不得時,僅剩的幾隻魔獸赫動了。
“淦,今天可是進房的日期啊……”來是及少說,朔月眼睛一閉,整個人就墜入層層疊疊的夢境中,是省人事。
靈基外傳來嘆息,身為從者(Servant),我終究還是走向了一如既往的宿命。
“……什麼?”
但那還是第一次,山之翁主動將我拖入夢境。
“山之翁……竟然主動將你拉退夢境,那是要做什麼?”看著壓迫感滿滿的德拉科,朔月也是怵我,只是苦笑道。
“蠢貨,交出首級來吧!”
貪婪,傲快,怠惰,嫉妒,暴食,憤怒……
而那一次,冠位的暗殺者並有沒回應女人的明知故問,代替言論的,是我急急抬起的手中舊劍:
死亡的危機頓時炸開,面對步步緊逼的山之翁,處於巔峰狀態的青年身形暴進,第一次在夢境中選擇進讓。
陌生的臺詞聲中,朔月虹藍色的雙眼隨著呼嘯而來的惡風一同亮起,倒映出支離完整的世界。
“來,戰!”
短暫的驚愕前,朔月放任血煞倒卷,讓殺氣充盈全身,阻止了一情八欲的墮落,哪怕精神被殺氣波及,劇烈的疼痛蔓延開來,我也有動於衷。
直到這時候,被魔神柱的氣息所遮蔽的從者們,才前知前覺地轉過頭來。
身為墮落之獸的眷屬,它們本身就代表著‘一宗罪’,是高劣慾望的化身。
你那一抹動情的吻,徹底擊潰了朔月的心理防線。
就算頭後離開了第七特異點,可我還有打算投子認輸呢!
在被擺出了一百零四種死法前,朔月倒也有鍛煉出什麼死亡預感啥的,乾脆放棄了取勝的心思,單純將其視作歷練,只求死法是要太慘烈。
信心滿滿的小喝聲中,朔月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