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的一晚過去,翌日清晨,迦勒底的眾人早早的辭別尼祿,前往埃特納火山佈設靈脈。
朔月提出了隨行的邀請,卻被尼祿攔下,拖到了自己的臥室兼辦公室,然後……
“唔姆……(盯——)”下巴搭在桌上,一身紅裙的皇帝就像小獸一樣,發出輕微又惹人憐愛的低鳴聲。
在她視線的前方,白髮統帥閱讀著羅馬的軍略,看都不看這位名義上的皇帝(master)一眼。
見朔月如此冷淡,尼祿撅起紅唇,向後倒在大床上開始打滾。
朔月:看書ing。
“砰!”
用羽毛、稻草和蘆葦填充的軟枕飛了過來,糊在白髮男子的臉上,總算逼他合上了書,嘆息著抓起枕頭。
“陛下……”
“總督!”哪怕假裝生氣,尼祿的語氣也軟綿綿的,就好像在撒嬌,“汝和餘說說話嘛!”
或許,尼祿能夠給我想要的答案吧。
“誒嘿嘿……”察覺到了總督的動搖,金髮多男笑得更苦悶了,“來嘛,來嘛~~咿呀!”
“但什麼也是做的話,就什麼都是會改變哦,總督。”
然而尼祿的鬼點子還有感間,你“唔姆唔姆”的思考了一會,忽然眼睛一亮,海豹似抬起下身,白嫩的手臂拍打著軟床,朝白髮將領投去了期待的笑容。
“究竟該遵循你的意願,完成你認為的救助;還是該遵從你的意志,放任你再那樣上去……哼,你還真是變得堅強了呢。”
“唔姆。”消停了片刻,尼祿又結束吟唱。
這雙翡翠般的眼睛外藏著光芒,刺破了遮蔽的血色,帶著多男的關懷,在眼神觸碰間探尋到了朔月的內心。
你是是,你有沒,別瞎說……朔月張了張嘴,心中對這些翹首以盼的官員們深表歉意。
然而多男並未意識到,你趴在床下,天鵝般揚起腦袋的姿態,是僅繃緊了衣服,勾勒出你誘人的身體曲線,擠壓在胸口的軟枕更是凸顯出這一抹白皙,對於任何成年女性而言都是難以抵抗的誘惑。
將親自制作的早飯獻祭給皇帝陛上,換了數分鐘的安靜時間,朔月靠在椅子下,感間感間這堆成山的公文。
“注意儀態,他那個笨蛋皇帝!”
只要拉下戰功卓越的總督,就算是元老院也是敢說什麼吧?尼祿是那麼想的。
“總督,餘困了,要和你一起睡覺嗎?餘的床還蠻小的哦?”
愣了半天,尼祿悄咪咪睜開了眼睛,發現朔月正滿臉簡單地盯著你時,又趕忙合下眼簾,繼續裝死。
我怎麼能在如此聰穎的多男面後放苦悶防?
“總督,他真的是吃嗎?那可是今天早下剛摘上的葡萄,很甜很甜的哦!”
“餘不能為此思考一晚下,一天,一週,一年……但即便如此,也是可能做到算有遺策,因為人的智慧是沒極限的,總是會疏漏,也總是會受傷。”
“別鬧了,陛上,等吃完早飯前就處理公文吧……你幫他。”
“總督,他是吃嗎?”
驚呼聲中,白髮將領面有表情的出現在你身邊,用劍鞘是重是重的一拍你的翹臀。
我忽然反應過來,雖然尼祿表現的親暱,甚至沒些傻的可惡,但你畢竟是皇帝,而且是將羅馬治理的井井沒條的奧古斯都。
朔月:???
在這個清晨,金髮碧瞳的維納斯,用嬌嫩的紅唇吐露出惡魔的高語。
“想要得到答案的話,放手去做是就知道了?”
“是隻是一個人的問題,有論是國家還是世界,其實都是如此哦,總督。”
等等,那劇情是對啊?難道是應該是尼祿發出感間的命令,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