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因茲,是出身於與三大貴族相連的名家的青年,因為體弱多病所以是停留在祭位(Fes)的調律師,重度愉悅犯之一,基本上是天生的性格扭曲,會從別人的墮落或失足中感到愉悅。若非有著韋伯這個摯友和自身的原則,他恐怕也會成為與言峰綺禮類似的存在。
自稱是韋伯“摯友中的摯友”。在第四次聖盃戰爭前,因為韋伯的一番“要把時鐘塔顛覆給你看”的豪言下借給他機票錢,與此同時,韋伯打算買下的埃爾梅羅教室,其資金也是由這位土豪摯友免費提供。
“說回正題,和你的童養媳討論完後,就該輪到我們開單身派對了,韋伯,或是該稱呼你為埃爾梅羅二世?”朔月合上書本,饒有興致的笑道。
童養媳?韋伯幾乎被朔月的腦洞打敗了:“說什麼呢?她只是我的妹妹啊。”
“哦,妹妹呢~”朔月與梅爾文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拉長了聲音重複道。
“喂,你們兩個夠了啊!”韋伯被兩人整得有些破防,“都說了回到正題啊!朔月,你根本沒想讓肯尼斯老師的家族服從你吧?”
“不愧是韋伯,這麼快就發現了嗎?”梅爾文鼓掌,“要知道,時鐘塔的一大堆傢伙們都還矇在鼓裡哦?”
“那是因為我知道這傢伙是個什麼樣的人,別看他現在變得人畜無害了,論性格惡劣程度可是和你有的一拼,梅爾文。”韋伯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或許是同為聖盃戰爭中存活者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為朔月確實履行了和大帝的承諾,韋伯在不知不覺間和朔月熟識起來,談話間也少了幾分客套:
“從先前的表現來看,朔月你根本沒有要獲得這個家族的想法,卻又一直給老師的家族施壓,最終逼得他們尋找外援,也就是我來與你對抗,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這個詞用的很好。”朔月點頭,“因為我拔苗助長的緣故,現在的你還沒有入住埃爾梅羅教室,也自然沒有幹出一番成績讓萊妮絲賞識,你自己心裡也該清楚,在這種不對等的情況下,萊妮絲強行把你綁來,就是為了讓你做炮灰而已。”
“這種事情……誰知道呢。”回想起萊妮絲那時的神情,韋伯若有所思的避開了話題,“你已經將‘那個東西’交給了我,Rider託付給你的事情已經完成了才對,那麼,為什麼你要逼迫阿奇波盧德家把我找來?不,在那之前還有一個問題——你來時鐘塔的目的是什麼?”
面對韋伯的詢問,朔月並沒有隱瞞:“我來時鐘塔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處理金蘋果……之類的事情,而在不動用暴力的情況下,與肯尼斯簽署的‘自我強制證文’,是我進入時鐘塔最簡單也是最高效的途徑。”
“懂了……對於你而言,只要能名正言順的進入時鐘塔就夠了,身為十二領主之一的阿其波盧德家族反而是累贅嗎?”
“正解。”少年打了個響指,“不過根據我對你的瞭解,你一定不會對肯尼斯家系的沒落置之不理,與其讓你等到幾年以後收拾爛攤子,不如早點把你推到臺前,有我這個大惡人的威懾,你可是能省下不少功夫呢。”
“大致情況我都瞭解了。”已經從少年畢業,如今開始留長髮的韋伯頷首,沉聲道:
“只是,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程度呢,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