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的傳說裡沒有隱藏性別的餘地。
那麼,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她還在疑惑之中,可是朔月卻完全沒有要閒下來的意思,他盯著伊斯坎達爾摔落的地方,手中鐵弓再次張開,鐵蒺藜般的血色箭矢搭在了弓弦上。
“幸運A+果然能躲過狗哥的魔槍,更別說美遊發揮不出寶具的全部力量了……看來還得靠我補刀。”
鬆開弓弦,貝奧武夫的寶具‘赤原獵犬’化作箭矢,朝著鎖定的那道身影撲咬而去。
金光乍起,在泛起的漣漪之中,真正的魔劍“赤原獵犬”投射而出,與朔月射出的箭矢相撞,雙雙爆炸。
“一群野狗竟然敢在本王的庭院裡亂吠,還真是擾人清靜呢!”
不用說,能把“我也來湊熱鬧”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也只有那個金光閃閃的英靈了。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Saber嚴陣以待,而朔月也不生氣,而是收回鐵弓,甚至就連身上的靈衣也散去。
“這麼說,人終於到齊了?喂——Rider,趕緊起來,別裝死了!”
“吵死了,明明是你把朕逼到這種地步的吧!”不滿的抱怨聲中,心臟偏上的部位染血,傷勢卻已經恢復了的Rider從人形的陷坑中走出,手中的塞浦路特之劍也已經入鞘。
“呼哈哈哈哈,竟然被一個廚子逼成這樣,還真是夠好笑的呢,堂堂征服王竟然只有這種程度嗎?”雙手抱肩的吉爾伽美什毫不掩飾地獻上嘲笑,但身上也沒了戰意。
“過獎。”朔月攤手。
“沒辦法,誰叫我的御主沒有朔月小哥能打呢?二打一朕也很困擾的啊。”Rider聳了聳肩,不以為意。
毫無疑問,他在偷襲時是真的想殺了朔月,而遭到反擊後,朔月也是真的想讓伊斯坎達爾就此退場——但既然清楚彼此都留有餘力,那就乾脆地放下武器,為了今晚的宴會舉起酒杯。
所謂王者,所謂豪傑,本就該是這樣英姿颯爽,不計較一時的勝負,而不是像個怨婦一樣磨磨唧唧,糾纏不休。
Saber看著氣氛詭異的三個男士,呆毛幾乎翹成了一個問號:“Rider,Archer,伱們……難道不是為了教會的通緝令而來的嗎?”
她還以為這些人跑過來是為了殺死朔月和caster,好去領取令咒呢!
“這種事情怎樣都好。”面對Saber的疑惑,紅髮的巨漢不耐煩地揮了下手,“身為王者,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正好你也在這裡,也省下了朕找人的工夫。”
“額,什麼?”
“今晚就姑且停止爭鬥,來舉杯共飲吧,騎士王!朕可要在酒會上,好好問一問你們的‘王者氣度’!”
而另一邊,朔月根本沒管這三個王者的商量,而是來到了美遊身邊。
“伊莉雅呢?”
“已經去城堡等著了。”
“那就好,切嗣正好守在愛麗絲菲爾身邊,這次絕對要讓他再體驗一次飆車的‘快感’。”
朔月嘿嘿的笑了起來,而遠處用狙擊鏡對準他的衛宮切嗣忽然間全身發冷,頭頂上浮現出大大的“危”字。
下一刻,他便被菱形的空間吞沒。
雖然很想早起碼字……然鵝室友們是真的卷,現在就開始通宵背書趕死線了,沒辦法,只好捨命陪君子。明天估計是要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