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損失些名譽又何妨?
“不,Lancer,你錯了。”面對Lancer的詰問,阿爾託莉雅搖頭,眼裡有些無奈,“是我救了索拉烏,否則,朔月已經刺穿了她的心臟。”
“一言不合就朝我釋放惡靈,都朝我下殺手了我哪有不還擊的道理?”金眸青年聳肩,完全沒有身為入侵者的自覺。
Saber瞪了不著調的青年一眼,但還是繼續道:“按道理而言,這位女子已經被剝奪了戰鬥權力,我不會放走她,但同時我也以騎士之名保證,不會再傷害她。”
頓了頓,高潔的騎士王又補充道:“另外,我是以個人的身份來此,請放心,我的御主並不知情。”
至於原因?
在昨夜的月色下,阿爾託莉雅剛找到昏迷的愛麗絲菲爾和久宇舞彌,身後就有腳步聲傳來。
轉過身去,青年的金色眼眸在黑夜中熠熠生輝。
“Saber,我啊,明天就要讓Lancer組退場了呢。”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可是在朔月的口中,卻像是明天出去吃頓飯那麼簡單。
“怎麼樣,要隨我過去,送迪盧木多最後一程嗎?”
怎麼可能不來呢?
騎士王收回思緒,重新望向與她對立的槍兵,眼眸中戰意湧動。
要知道,我和你,還有一場約定好的戰鬥啊。
而另一邊,雖然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肯尼斯卻仍想要垂死掙扎。
“那個,朔月,我們再怎麼說也進行過魔術交流……”曾經高傲,如今卑微的領主搓著手,硬擠出一個奉承的笑容,“要是你能饒我一命的話,我以貴族之名起誓,阿其波盧德家的資源任你挑選,只要你樂意的話,我甚至能推舉你成為時鐘塔的現代魔術科領主(Lord),還有……”
“得了吧,肯尼斯,苟且偷生的樣子也太難看了。”朔月微笑著打斷了肯尼斯的勸誘,“不過,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也不是不行。”
肯尼斯眼睛裡亮起了希望的光芒。
Saber不為所動,因為這一切都不出所料。
朔月保持著人畜無害的微笑,上前一步,將手中的羊皮紙隨意一扔,在簡單的氣流操作中,描繪著奇異圖案與記號的羊皮紙便落在了肯尼斯手上。
在旁人眼裡,恐怕這紙張的內容根本不知所然,但是在魔術師眼中,這便是一封強制性的制式術法文書。
【束縛術式·物件——朔月,以朔月的魔術刻印起誓,以達成下述條件為前提,契約將成為戒律,毫無例外地束縛住物件。】
【誓約:魔術師朔月對於肯尼斯·埃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以及索拉烏·娜澤萊·索非亞莉二人為物件的殺害、傷害的意圖以及行為將永久被禁止,並阻止任何聖盃戰爭參與者對二人的惡意行為。】
【條件:朔月擁有對阿其波盧德家的第二掌控權,肯尼斯及其從者獲得兩場戰鬥的勝利。】
在條件中的“兩場戰鬥”符文中,還被編寫者補充瞭解釋。
【戰鬥一:與御主朔月戰鬥並獲得勝利。】
【戰鬥二:與從者Saber戰鬥並獲得勝利。】
【倘若其中一場戰鬥沒有獲得勝利,御主肯尼斯即被視作違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