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說的令咒,究竟該怎麼使用啊?”
“召喚,強化,守護,脫離……這三道令咒就是你的小型許願機,當然,搭配寶可夢訓練家,咳咳……搭配御主的回春吼和拿出骨氣來,效果更佳哦。”
“哦哦,我知道了,謝謝老師!”
彼時齊格向他請教知識的回憶依舊清晰,而此時此刻,朔月看著如流光般折躍出超電磁炮鎖定範圍,持黃金馬上槍向他發起突擊的聖騎士,以及不顧生死踏入森林,在遠方土坡上高舉手臂,呼喊從者之名的人造人少女,眼底深處又無奈又欣慰。
“這次聖盃戰爭,是流行什麼父子局或是師徒局嗎?”
氣力已經盡數恢復,他至少有三種手段規避阿斯托爾福的攻擊,但青年只是張開雙臂,坦然的被戰槍刺中了肩膀,伴隨著阿斯托爾福帶著拼死覺悟的叫喊,朔月被拖曳著一路前突,向前貫穿了無數樹木枝椏,突破暗影和遊離的閃電,直線衝出了森林。
伴隨著轟隆巨響,戰槍深深釘入山壁上,塵煙瀰漫間,鮮血沿著‘一觸即摔’流淌,一路沾溼了阿斯托爾福的手背,然而當受傷的暗殺者抬起頭時,他的眼神卻依舊明亮,散發著虹藍色的危險光澤。
“老……老師!”
齊格喘著氣跑過來,滿臉愧疚,朔月掃了她的手背一眼,嘴角挑起一抹淺笑。
“做得好。”他說。
青年就這樣笑著,身形變淡,消失在黑夜,戰場,屍體和風聲裡。
他完全可以躲開阿斯托爾福的攻擊,就算殺不死他和弗拉德三世,也能讓他們吃盡苦頭。
但那又如何呢?電珠的功效已經測試過,戰鬥欲也得到了滿足,又何必戀戀不捨?
更何況——
“破壞的陰影已經近了啊。”
在夜色的掩護下急速穿行,除了肩膀上那道逐漸癒合的貫穿傷外,朔月的雙足卻並未受到‘一觸即摔’的因果律影響,依舊矯健。
有著‘二重存在者’技能的朔月就算從者身體被打散,仍具備著御主的實體,不會受到阿斯托爾福的戰槍影響。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爽快的放過黑方,自然不止是看在他乖徒兒的份上,更是因為計劃已經推進到了下一階段。
同樣,這也是瞞著玲霞和阿爾託莉雅的行動。
“接下來要輪到你出手了,小杰克。”朔月低聲呢喃,而他的左臂上有女孩悄聲回應。
“嗯,知道了媽媽,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告訴託莉雅媽媽和玲霞媽媽的。”
“真乖,但還是希望你能叫我爸爸啊……”
“嘿嘿,媽媽就是媽媽嘛~~”
胸口的金色電珠閃爍,暗殺者就這樣脫離了戰場。
————
在齊格找到了她所牽掛的聖騎士,並和他一同邊間作戰的時候,和她一同出發的聖女貞德,此刻又行進到了哪裡呢?
“什麼……!?”
即使是被召喚時獲得了所有從者知識的Ruler(裁定者),在看到那副模樣的時候也頓時啞然無語了。
“嗯?那邊的汝,難道是黑方的從者……應該不是吧。唔,是Ruler麼?”
有如涼風般的舒爽聲音,那輕盈的身手也令人聯想到在風中搖曳的樹葉。
在空中轉動著身體,一位翠綠的少女落到了貞德身旁。拿在她手上的,是一把跟她身材完全不相配的大弓。
“是紅方的Archer(弓兵)嗎。”
貞德馬上對她提高了警惕。因為之前已經遭到過身為紅方的襲擊,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但是紅Archer,也就是脫離了朔月的戰場,在天草指揮下重新行動的阿塔蘭忒,卻一臉訝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