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燥與潮溼之物,使用這些製造的武器都無法對他造成傷害,白天和黑夜都不能對其進行攻擊。
結果鬥神在既不是白天也不是黑夜的黃昏,用海之泡沫構成的尖柱將弗慄多打倒了。
紅之Rider恐怕就是這種型別的,擁有著不滿足某種條件就無法造成傷害的特性吧。
而一旁的阿爾託莉雅則清楚真名為‘阿喀琉斯’的英雄有著怎樣的不死身。
勇者的不凋花,等級與‘惡龍血鎧’一樣,是b等級。
阿喀琉斯所擁有的是母親忒提斯女神所給予的不死之祝福,能夠無效化所有攻擊。
但是對上擁有一定等級以上‘神性’技能的人,這個效果會被打消。
神性啊……這般想著,阿爾託莉雅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朔月交給她的紅薔薇之槍,換上了屬於她的寶具,並用風王結界遮掩了形體。
【你在幹什麼Saber!他還沒受半點傷!寶具啊、快使用寶具!】
雖然是master的提議,卻也不得不無視了。紅Rider還沒有認真起來,他那沒受半點傷的謎團,至今還沒有解開。
只是單純具備和自己寶具同等的力量?還是更上一層的力量呢?或者說,要傷到他必須滿足什麼條件嗎?
如果在這裡暴露寶具,就等於是展露真名,往後的戰鬥就會必然變得不利。即使如此,如果能夠結果Rider的話,便能獲得壓倒性的優勢……但是,倘若沒死又該如何呢?
毋庸贅言,自己會成為使用了寶具卻只將真名暴露無遺的蠢貨。即使“黑”Saber甘願被稱為無謀,卻完全不願被稱為愚者。因此,只能對master的命令置之不理。希望你能明白,他這麼想道。要是平時,Saber一定會費盡口舌全力說服他,但不巧現在沒有那種餘裕。
“……我們彼此都無計可施啊。”
紅之Rider當然不知道齊格飛的心理活動,他只是這般笑著說道,齊格飛按照和御主的約定,沒打算開口。見他毫無反應,阿喀琉斯臉上顯出些許不快。
“冷淡的臭傢伙。在戰場上不拘言笑之人,在樂園裡可是會忘記歡笑的噢?這個世界已經陰沉到腐爛發膿了。那麼至少死的時候應該開心地去吧?你不這麼認為嗎?”
不,不這樣認為,在戰場上歡笑,時而會成為對敵人的侮辱。不,至少有讓他人這麼想的危險。
黑Saber依舊沒有開口,但有一個颯爽高貴的女聲,回應紅Rider的挑釁。
“身為戰友,承認彼此的力量,共同歡笑,那就是吹拂過戰場的爽風。而在屍體前發笑只不過是單純的嘲諷。”
大氣在流動,阿喀琉斯注視著黑方的Assassin,儘管她手中空無一物,但戰士的直覺正不斷向他發出警兆。
“你是——”
“無名小卒而已,來吧,與我一戰!”
沒有閒聊的慾望,阿爾託莉雅藉助風王結界,悄悄將武器換回了聖槍,在面板屬性推到巔峰的同時,朝著阿喀琉斯發起了衝鋒、
‘崩’的一聲,森林裡傳來弓弦被拉響的聲音,而在聲音之前更快飛來的箭矢,直擊阿爾託莉雅的胸膛。
這是來自遠距離的攻擊,而且沒有使用魔力,純粹是物理方面能量的一擊——即是,弓兵(Archer)!
敵人將偷襲的時間把握的很好,然而在朔月的交代下,阿爾託莉雅早就知道紅之Archer埋伏在後方。
“這樣是沒有用的!”
少女,不,金髮的聖王目光如電,於千鈞一髮之際將刺出聖槍,覆蓋在槍身的風王結界與破壞力抵達A級的箭矢相撞,青色的狂風頓時席捲了整座森林,當暴風散去,黑袍的阿爾託莉雅已經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