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就和上一次的作戰一樣,你來負責對付敵方的Rider……”
“不,請恕我冒昧。”黑袍之下,騎士王清冽的聲線透出,拒絕了大公的命令,“我已經找到了這場戰鬥中,我必須與之交戰的物件。”
“……是敵方的Saber(劍士)嗎?”據六導玲霞的彙報,弗拉德三世也得知了在錫吉什瓦拉發生的事,而己方這位暗殺者與紅之Saber似乎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那好吧,如果你執意如此的話,那就由我來……”
“不必了,領王。”喀戎主動請纓,“如果是那位騎兵的話,除了Assassin小姐之外,只有我能治得了他。”
在體會到喀戎話語中的情感同時,弗拉德三世也感應到了他言辭裡的堅定,於是他滿足的頷首,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阿維斯布隆。
“caster,就請你先在這裡待機,解開紅berserker枷鎖的時機,就由你來把握吧。”
“明白了,另外,Lancer,身為王的你當然不能徒步參加戰鬥,我讓人準備了馬匹,雖然不過是個人造產物(魔偶)罷了。”
“噢——”
聽了這句話,Lancer馬上以饒有興趣的眼神注視著術士身邊的駿馬。
那是一匹巨大的銅鐵馬,這是以鐵和青銅組合而成的帶有斑紋的馬匹,以紅寶石和藍寶石構成的眼球閃爍著妖異的光彩。
“不如我的東·斯塔利恩……”出於微妙的攀比心理,阿爾託莉雅小聲嘀咕道。
儘管在賣相上有所參差,但弗拉德三世表現得相當滿意——並非因為魔偶之馬本身,而是在於其象徵的意義。
這意味著弗拉德三世,瓦拉幾亞大公不再是孤家寡人,他擁有了得力的手下,而麾下的手足也不吝為他獻上忠誠。
“非常好。”如此心滿意足地露出微笑,Lancer縱身騎上了馬背,馬並沒有嘶鳴,只是老實地立在那裡。
“哎呦~Lancer要騎馬呀。那我真是沒有立足之地啦~”
一個稍高的聲音響起,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那正是剛才獲得釋放的黑之Rider·阿斯托爾福。他舒展著纖細的身軀,以明朗的態度朝Lancer搭話。
面對如此散漫的騎兵——弗拉德三世拔出腰側的劍,鋒刃幾乎劃破他惹人憐愛的面頰。
“Rider,事到如今我就不再問你有沒有好好反省了,就展現一下你的力量讓我看看吧——展現出你作為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的力量。”
對此,阿斯托爾福拍了拍胸口:“嗯,包在我身上!這個歸這個,那個歸那個,這場戰爭畢竟是我的使命啊!”
出征在即,弗拉德三世放過了沒個正型的聖騎士,把視線轉向默默地注視著那座浮游要塞的berserker。
被敵方暗殺者破壞的,胸口的傷勢早已恢復,少女那雙金藍異色的,透露著無機質感情的眸子,正死死盯著堡壘上某個縹緲的身影。
在被朔月傷到後,她便越發沉悶,如今只有御主考列斯和小杰克才能讓她露出其他模樣吧。
“berserker,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一直戰鬥到底,盡情在戰場上狂熱舞動吧。”
面對Lancer的鼓勵,弗蘭肯斯坦釋放出狂躁的流電作為回應,於是弗拉德三世收回目光,用他低沉而帶著濃郁使命感的聲音開口:
“——那麼,各位,我方的七名從者已經集結完畢,雖然我們還得到了紅之berserker,但那只是用完就扔的‘兵器’而已,也就是說我們已經動員了全部的戰鬥力。”
“另一方面,對方恐怕集中了除狂戰士以外的六騎從者,另外還有來自魔術協會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