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所有權,一旦遭到轉移就一定會察覺到。
也就是說,只要找到那位從者,就能進一步挖掘出兇手的真面目!
天草也明白這個關鍵,他快速回憶著教會的資料,伴隨著畫面定格,他的表情逐漸變得難以置信,在其他人焦急的注視下,天草一點點轉過腦袋,啞聲道:
“是……caster。”
紅之caster,至今仍駐留在空中庭院的大文豪。
在這場聖盃戰爭中,存在感頗低的莎士比亞。
自稱宮廷小丑,看似完全無害的協作者。
——這樣的人,卻已經與不知何人秘密結成了同盟。
眾人面面相覷,只覺得自己似乎挖掘到了某個不得了的陰謀,然後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
————
空中庭園,走廊
“我們來將事情重新捋一遍。”急匆匆的腳步聲中,天草的聲音響起,“事到如今,已經能證明我和Assassin的清白,顯然,真正的兇手藏在這場聖盃大戰中,尚未浮出水面。”
“在紅與黑雙方大戰的時候,那個人,或是他\/她役使的從者潛入空中庭院,將所有御主殺死,導致了我們反目,並趁機奪走了caster的令咒。”迦爾納接道。
“更恐怖的是,如果今日沒有調查的話,我們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阿喀琉斯面容凝重,“可問題在於,如今的御主只有神父,菲奧蕾姐弟,人造人齊格,還有轉投紅方的六導玲霞……這五位之中,有誰能做到這點?”
“你忽略了一件事,Rider。”女帝冷聲開口,顯然是回憶起了某些疑點,“六導玲霞……亞瑟王的御主,她是用什麼方式控制了caster·阿維斯布隆,又如此輕鬆地將黑Saber·齊格飛帶回來的?”
這個問題埋在女帝心裡很久了,若說此前看重六導玲霞的戰力引而不發的話,如今證明了聖盃戰爭中仍有一股勢力存在,賽米拉米斯又怎麼能容忍這等變數。
“說起來……我也聽菲奧蕾小姐說過。”阿喀琉斯若有所思,“在阿維斯布隆背叛的時候,他的御主,羅歇手裡的令咒也消失了。”
“戈爾德也同樣如此,另外,還記得困擾我們的那迷霧嗎?”迦爾納道,“那很有可能是不知名的從者。”
“違規召喚……”天草倒吸一口涼氣,瞬間聯想到了自己的來歷。
對上了,所有疑點都對上了。
如果說是六導玲霞,或是說奧薩雷一族違規召喚從者,並藉助從者或是某些特殊的能力,奪走了御主令咒的話,那麼這一切的懸案就都有了解答。
“但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三位從者總共九枚令咒究竟去了何處。”天草又提出了新的問題,“六導玲霞手背上依舊只有三枚令咒,這一點我很確定。”
“管他呢!反正caster莎士比亞和御主六導玲霞一定有大問題!”阿喀琉斯道,“我們先衝進去把caster綁起來,我早就看那傢伙不順眼了!”
有時候,想要掃清迷霧只需一個契機而已,當大名鼎鼎的英雄豪傑們聚在一起,可不是三個臭皮匠能夠比得過的,在你問我答和情報交換後,很多謎題都已經迎刃而解,但想要驗證他們的猜測,就需要真正知曉內情的人給出回答——
在書齋的門前,四人止步,女帝抬起手,天草手中握住數枚黑鍵,阿喀琉斯和迦爾納在最前方召喚出了寶具,充當衝鋒手,四個人緊張的看向門內,哪怕明白莎比不足為懼,但想要擅闖魔術師的魔術工房,仍不可大意。
紅caster,莎士比亞。
這位以記錄者自居的作家,能給他們怎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