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的。”
“那麼,請讓我再問一遍,神父。”迦爾納抬眸,沉靜如湖的眸子看向天草,“到現在,您仍堅持這件事情與你無關嗎?”
“我確實將御主們監禁起來,但並未打算殺死他們。”天草苦笑著重複,而迦爾納頷首。
是真話。
“但這可不能說明什麼,你身邊那個女人的毒可厲害了,誰知道是不是她搞的鬼?”
腳後跟本就和塔喵一樣不爽女帝,如今脫離了紅方就更是肆無忌憚,衝著女帝就一陣懟,偏偏女帝為了避免阿喀琉斯真的拿槍對著他們,還不敢說重話,只能自顧自生悶氣,氣得胸疼。
說真的,在潛意識深處,連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一不留神毒藥放多了,把這些小蟲子們順手粘死了。喜怒無常,殺生予奪,這本就是女帝的基操。
有最古毒殺者的兇名在外,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她的吧,就算是最高潔的英雄也一樣。
“是的,不能排除這種可能。”迦爾納又將目光轉向了她,可是在他開口之前,天草卻橫移一步,不動聲色的擋在賽米拉米斯身前,微笑著開口。
“沒關係,我相信Assassin不會做這件事情。”
“喂,神父?”阿喀琉斯吃驚了,“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懷疑嗎?”
“相信我,也相信她,Rider。”
“唔……”
“看來是沒有必要了。”迦爾納輕輕搖頭,放棄了繼續充當人肉測謊儀,“請帶我們去御主犧牲的地方。”
“自然如此,我們儲存現場就是為了等待。”繃緊的身軀微微放鬆,天草笑道,“那我們一起走吧,Assassin……Assassin?”
“啊……哦。”賽米拉米斯難得在發呆,天草連喊了兩聲後才趕忙站了起來,一直醞釀著的陰暗氣息不自覺散了,眉眼平和下來後,就越發凸顯了女帝的魅力
“沒事吧?”
“沒事……呵,汝可真是多心呢,走吧。”
在女帝的率領下,眾人抵達了御主特維爾·貝爾津斯基、金·拉姆、潘鐵爾兄弟、芬德·沃爾·森貝倫所休息的房間內,得益於神代魔術,死去的魔術師們連同房間一起,都保持著剛發現時的樣子。
“請確認一下,Lancer,我在此作出承諾,御主死亡過後,我與Assassin都沒有擅自干涉這個房間。”
“吾也一樣。”
“——是真話。”
得到了迦爾納的認證,阿喀琉斯於是收起戰槍,大步流星的踏入房間中,和眾人開始了蒐證。
然後,一無所獲。
他們面對的可是對科學側和魔術側都瞭如指掌的朔月,尋常能想得到的破綻,早就被他掩蓋的一乾二淨,而古老的半神英雄們可不知道什麼是羅卡爾物質交換定律,無意義的搜查正飛速消耗著他們的意志。
“我說,這怎麼找得到嘛?”
第三十次將房間地毯式搜尋過後,阿喀琉斯率先沉不住氣了:“這種事情還是大姐和老師擅長,他們都是弓手,這種精細活也太難為我了吧!”
“我沒有找到阿塔蘭忒,黑Archer·喀戎也不可能登上庭院。”迦爾納回道,“時間緊急,我們沒時間慢慢來了,雖然冒昧,我就直說了——諸位的寶具能用嗎?事先宣告,我不可以。”
“你是想炸了這裡嗎?”阿喀琉斯想起自己的槍,戰車和盾牌,無語道。
“Rider,Lancer想要的應該是功能性寶具,就好像是caster的書,吾的毒一樣。”賽米拉米斯抱著肩,手指敲擊,顯然也有些不耐煩,“很遺憾,吾在這之前就試過了,沒有察覺到痕跡——也就是說,除了我佈下的毒之外,沒有其它人的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