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在口腔裡爆炸開來,天真的尼祿並不知道朔月所吃的,是在整個型月界都鼎鼎大名,甚至被譽為‘能殺人’的超激特辣麻婆豆腐!
這種辣味中蘊藏著至上的美味,然而連最初的苦痛都無法熬過去的人,是沒資格拜會那種極境的!
不過此時的尼祿可管不了這麼多,她只知道自己辣的快要死了,於是伸手向桌上的玻璃杯探去,杯中水波盪漾,倒映出少女急切的眼神。
只要能,到達那個地方——
‘啪’的一聲,尼祿的手被人牢牢握住,與此同時,青年抬起頭來,‘冷酷’地掃了她一眼,揮手喚來服務員,低聲吩咐幾句後,在尼祿絕望的目光下,盛著清水的杯子被服務員拿起,轉身走遠。
宛如皮鞭鞭撻著嬌嫩的肌膚,猛然炸開的強烈痛覺讓尼祿淚眼汪汪,她看著俊朗的白髮青年,只覺得此時的他殘忍如惡鬼。
竟然是用這種方法來毒殺餘嗎!何等狡詐和陰險的計劃!
尼祿想掙扎,然而口中的辣味粗暴奪走了她的力氣,她想拔劍,然而月海原學園裡禁止爭鬥,就算開戰,她也不過是沒有御主的從者,連魔力消耗都要精打細算,更不用說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戰鬥了。
難道說……餘要以這樣壯烈的方式死在這裡?
正當尼祿一臉絕望時,那個奪走她水杯的服務員又轉了回來,在他的托盤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幾瓶乳白色的飲料。
牛奶?
“辣椒素不溶於水,喝水只會讓辣椒素擴散到四面八方,更痛。”朔月瞥了笨蛋皇帝一眼,接過牛奶,單手撬開蓋子,將瓶口遞到她的嘴邊,“牛奶可以中和辣椒素,緩解痛覺。”
毫不猶豫的,尼祿櫻桃小口微張,都不需要自己動手,牛奶就湧入口中,恰到好處的漫過口腔,緩解了火燒火燎般的辣味。
“活……活過來了。”
發出了釋然的長嘆,尼祿靠在椅子上,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而朔月盯著她紅潤的嘴唇,半晌後才艱難收回目光,隨口問道:“說起來我很好奇,能召喚出你的御主是誰?”
是誰?餘也不知道啊,睜開眼看到的已經是另一個御主了,還是個不能放心的小女孩……
尼祿正想這麼回答,但突然心思一轉,沒有坦白而是哼哼道:“能夠駕馭餘這把至上名劍的,當然是月海原最出色,最高潔的御主了。”
是嗎……朔月不疑有他,沉吟著將德拉科是尼祿御主的可能性刪去。
畢竟,所謂最出色,最高潔的御主……怎麼想都不可能是那個陰沉還相當不好說話的壞女孩吧!
或許是好感度不夠的原因,尼祿仍對這位青年抱有警戒:“說起來,餘還不知道汝的名字是什麼呢,汝也是從者吧,那麼汝的御主又是何人?”
“喂喂,好歹遵守等價交換的原則吧。”朔月笑眯眯道,“既然我請你吃了飯,那麼你告訴我情報是理所當然,但是,額外的情報可是要收費的哦。”
“唔姆,原來代價在這裡嗎……”尼祿有些鬱悶的挖了一勺豆腐,配著牛奶,竟意外的美味,“好吧,餘就原諒你試圖毒殺皇帝的事情了!從今以後叫我Saber就是!”
毒殺皇帝?
朔月嘴角一抽,這種自說自話的風格,還真是符合尼祿任性的性格:“也罷,那就叫我朔月吧,親愛的Saber小姐。”
“哦哦,朔月嗎,雖然有些隨意的感覺,但聽起來意外的不錯呢。”尼祿晃了晃腦袋,金色的呆毛搖晃,“唔姆,餘真是越來越中意汝了!”
“那要我送你回去嗎,Saber?”
“還是免了吧,朔月,汝雖然是我中意的型別,但畢竟是決賽,還是認真為好。”
放下刀叉,尼祿一臉認真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