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肪哦?”
戈爾德把牙齒咬得咯咯響,發出了嗚嗚嗚的呻吟聲——但是對方卻偏偏是有著從者的御主,與他這個落魄敗犬完全是天壤之別,想到這裡,他只能抬高音量,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總而言之!想走想留還是說想要自由什麼的,隨便你們吧,反正與我沒有關係了!”
拋開那欠揍的,不坦率的姿態,就結果而言,齊格的目的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了。
“……誒?”
“誒什麼啊!連這麼簡單的話也都聽不懂嗎,你還真是——咕哦!”
伴隨著人造人毫不留情的奧義殺豬拳,戈爾德捂著肚子,緩緩滑到地上,不動了。
“老師說的沒錯,對於你這種人,果然還是用這種方式簡單些。”
人造人少女神清氣爽的甩動手臂,又朝著戈爾德露出了明朗的笑容。
“但還是謝謝你了。”
———
紅方,空中庭園
平靜的,如寶劍般寒冷的殺氣,貫穿了整座房間。
“儘管對將我召走一事有所覺悟,但你們是否能解釋,選擇最惡劣方式的理由呢?”
遮蔽了天草和女帝,當齊格飛認真的生氣起來後,屬於屠龍者的壓迫感便真實地降臨在了玲霞等人身上。
“我同樣對此事抱有疑惑。”阿爾託莉雅附和,“為何要將Saber的前御主,戈爾德推上風口浪尖,我認為這有所偏頗,會對他產生較大的心理傷害。”
面對兩位從者的質問,玲霞笑得有些無奈:“你們應該明白,制定計劃的人並不是我。”
“那就把朔月叫出來。”
“……好吧。”
在兩位從者的強烈要求下,玲霞開放了通訊術式,於是青年沉穩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顯然是早已在場。
“原來如此,是對我與小杰克的行為抱有疑惑嗎,那就讓我告訴你吧,齊格飛,實行這件事的三個理由。”
“其一,便是在我方不遭受懷疑的情況下,將你帶走。”
“不遭受懷疑?是指奪取令咒和從者所有權的方式嗎?”阿爾託莉雅道。
“正是如此。”
月明星稀,朔月在私人房間裡褪去衣袍,裸露出健壯的脊背,於是五支赤紅的羽翼在鏡中展翅高飛。
他自身的令咒,阿爾託莉雅的令咒。
莎士比亞的令咒,阿維斯布隆的令咒。
以及,新到手的,齊格飛的令咒。
“事出緊急,我直接剝奪了阿維斯布隆的令咒,讓其提前召喚出原初巨人,才避免了黑方一家獨大的場面,但不經由御主便直接使從者叛變的行為,顯然會讓人產生懷疑。”
“而現在,黑方都聽見了戈爾德喊出的讓渡話語,齊格飛也正是在戈爾德喊話之後消失不見的——就算不足以讓他們產生誤判,也足夠產生懷疑了。”
“其二,則是藉助小杰克的存在,進一步加深懷疑。”
“小杰克?”玲霞也忍不住好奇起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的邏輯,只是你當局者迷了啊,玲霞。”
朔月笑了起來,他自信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現在的黑方與紅方,有人意識到我們,也就是藍方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