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甩開了喪屍般的御主們,又繞回了餐廳要了個包間坐下。夜晚的房間晦暗難明,暖色的燭焰亮起,朦朧的光鋪灑在潔白的餐桌上,宛如羈旅中安魂的畫。尼祿捧著茶杯,聽完朔月對前因後果的描述,忍不住吐槽他的坑人行為。
“都是汝乾的好事,餘連飯都沒吃上,現在又累又餓……汝可一定要賠償餘,不然餘就要生氣了!”
似乎是劇烈運動的原因,尼祿的雙眸有些迷離,她靠在椅子上,小口呼氣間,酥胸上下起伏,那與某呆毛天壤之別的飽滿,三番五次引得朔月流連。
對於她直爽的埋怨,朔月也早有準備,雙手合十:“那麼今晚您的一切開銷就由我來買單了,皇帝小姐。”
“皇帝小姐?”尼祿微微一愣,小臉猛地警惕起來,“汝是怎麼得知餘身份的?”
“沒辦法,誰讓我上一次差點謀殺皇帝呢?”朔月聳肩,說的自然是上次的麻婆豆腐事件,尼祿可是親口說出了‘試圖毒殺皇帝’的話,身份早就暴露了。
回憶起那個時候的狼狽,尼祿也有些羞赧,她舉起選單擋住通紅的臉蛋,沒過多久就轉移了注意力,語速飛快的點了一堆美食,毫不見外。
而朔月,則僅僅是揮了揮手,向服務員要了杯酒喝。
“汝不吃嗎?”
“我?”朔月笑眯眯道,“不知皇帝小姐是否聽說過聽說過一個詞,秀色可餐。”
“唔姆?”尼祿腦袋上的呆毛微微一晃,先是茫然,但很快又反應過來,眯起歡喜的雙眸,“唔姆唔姆,汝可真是會說甜言蜜語呢,不錯,餘很高興!”
“是嗎?”朔月也笑,“那真是我的榮幸。”
他就喜歡尼祿這種清爽的態度,無論生氣還是高興都不會藏著掖著,永遠坦率,永遠天真爛漫,絕不會讓周圍人感到沉悶,就好像一株灼灼盛開的薔薇,無論是路過的還是駐足,都不免沉溺於她的美。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她領回家養起來啊……朔月隨意的暢想著。
菜很快就上齊了,尼祿歡呼一聲,迫不及待的舉起刀叉,興致勃勃的享用起來,而朔月就坐在她對面,不時抿一口酒,目光清亮。
就如先前所說的,佐美色下酒。
而皇帝陛下顯然不會僅滿足於口腹之慾,在她的要求下,朔月又客串起了說書人,向她講述起一回戰的故事,關於那個稚嫩而可悲的對手是怎樣作繭自縛;而那位紅髮的女船長,又是怎樣笑著迎來終結。
“唔唔……唔姆唔姆,原來如此,竟然是亞洲的遊戲冠軍啊。”尼祿晃了晃叉子,認真思索,“這對組合應付起來很棘手呢,一旦讓那位御主找到機會,那位叫‘德雷克’的從者就會用炮擊將敵人破壞殆盡吧。”
“陛下英明神武,神機妙算,”朔月順口恭維,然後欣賞著尼祿月牙般彎起的雙眸,講述道,“事實上,我確實被慎二的術式控住,德雷克船長則藉此發動了寶具。”
“寶具!”尼祿一驚,身臨其境般露出緊張之色,“那……汝是怎麼應對的?”
不等朔月回答,她又伸手捂住了青年的嘴巴:“等等,讓餘想想……對了,汝用了寶具對吧!在這種緊要關頭,就該解放寶具,化險為夷!對,也只有寶具能對抗寶具了!”
絲毫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尼祿的手掌從朔月唇邊離開,她望著愣神的青年,滿臉寫著期待:“謎底是怎樣的?一定是如餘所想的那樣對吧,用更強大的寶具進行迎擊,然後華麗地將敵人擊敗!”
“很可惜,答錯了哦。”朔月回神,搖晃著酒杯,嗓音流暢,“我沒使用寶具。”
沒使用寶具?!
尼祿表情僵住了,半晌,她難以置通道:“那汝是怎麼做到的!?”
“擋住寶具,禁錮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