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這種病症的治療方法的科學家,初期實踐出靈子駭客技術(魔術師)的人,然後——”凜深吸一口氣,繼續道:
“他應該在三十年之前就死了。”
死了……
白野怔怔地看著這位著名的科學家,只覺得有一股寒氣從尾椎處升起,直衝天靈蓋。
三十年前已死的人物,卻在熾天之玉座等候著眾人的到來。
在這漫長的數十年時光裡,他究竟對月靈晶體做了什麼?他又為了自己的目的,做了多少的準備?
光是他的從者就已經足夠令人窒息,擁有這樣的手腕和決心,他究竟能將月之世界扭曲到什麼地步?
“不,不對,特維斯應該是一個憎恨戰爭,盡力救人於水火中的人物,互相廝殺——聖盃戰爭什麼的,他應該是最討厭的。然而,這樣的人竟然——”
“那個‘我’被記錄成這樣的人啊,憎惡戰爭……啊,這確實是事實。”白袍男子一手托腮,語氣寡淡,“我決定憎惡並永不原諒戰爭,連自詡正義的哈維家也絕不例外。”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
“但,這只是表象而已,和這個mooncell一樣,明明只有一部分被人們所理解,人們卻固執的認為這就是全部。”
“然後,正確而言——我是由特維斯·h·皮斯曼的記憶而產生的Npc,與他的本質不可同日而語。”說到這裡,特維斯朝朔月的方向瞟了一眼,“更不用說,十幾天前被那個青年打得半死,不得不被轉化為另一種存在,現在的我,已經連資料都算不上了,充其量只是死者的靈柩而已。”
“嘿……”聞言,朔月只是撇了撇嘴,完全沒有悔過的意思。
而特維斯也不奢求這個破壞者的憐憫,他將目光重新轉向白野,這個從一開始就寄予厚望,哪怕被朔月干擾了命運,卻依然頑強走到了最後,來到了他面前的,最偉大的作品:“在繼續對話之前,為了加深理解,就讓我告訴你一個故事吧。”
“一個有關你起源的,我的故事。”
“我?”白野瞪大了眼眸,看著這位白袍的科學家,一時間,她潛藏在心底的疑問如潮水般蔓延上來。
為什麼自己失去了登陸月面時的記憶?
為什麼自己一開始連基礎魔術都不具備?
以及為什麼……她與朔月之間,總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
這些疑問,特維斯能給出解答嗎?
“在1999年,遠東的一個城市發生了一種腦病。‘我’作為醫生,被這個城市叫去。”
隨著特維斯的敘述,熾天之玉座共鳴般微微震顫,很快便具現出了那個時代的都市面貌。
彼時,面容雖冷淡,眼神中仍流轉著人性之光的白袍科學家,正與政府的助手一起快步穿行於走廊之中。
“特維斯醫生,這是患者的記錄,為了阻止這種腦病的蔓延,我們對患者採用了冷凍睡眠。”
“聽說冷凍睡眠的技術並不成熟。”
“是的,多虧政府下達了許可,才勉強保住患者的生命。特維斯醫生,請務必幫幫我們。”助手將檔案遞給白袍的男子,“另外,患者的名字是——”
話音被炫目的強光所打斷,特維斯瞪大眼睛,向走廊落地窗外看去。
“剛才的光是……”
轟隆!
身臨其境的爆炸場景,令白野等人不由自主的發出驚叫,在城市中心發生的大規模恐怖襲擊,掀起了滔天的火焰浪潮,由人類親手打造的毀滅不僅吞沒了他們的視野,更將特維斯醫生單薄的身影,抹消在了1999年遠東城市的那個上午。
被燒灼的檔案飄落,落在了白野的腳邊,她彎下腰,下意識撿起這份檔案,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