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朔月和德拉科更清楚,他們積蓄了數個世界後的情感一旦爆發,將會有多麼的熱烈而纏綿。
——或許深更半夜那筆不明支出,以及‘煥然一新’的特大床鋪能夠解釋一二。
激情過後,朔月舒適的靠著床背,就差往嘴裡叼根菸了,而德拉科則裹著被單,軟軟的靠在他懷裡,指尖無意識的劃過他手臂,語氣有些幽怨。
“汝作弊,竟然將第三法用在這種地方。”
“嗯哼,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朔月愉快地挑著眉毛,顯然在方才的肉搏戰中穩佔上風,“如果你還不服的話,在下其實還有一手‘影分身之術’可以用……”
“……算汝狠。”德拉科嬌軀一顫,光是想象那個場面就有些發憷,她瞪了朔月一眼,趕忙轉移了話題,“餘能感覺到餘的妹妹在三之月想海陷入了危機,汝應該也透過白野監控到了才對,怎麼,不幫忙嗎?”
“不需要。”朔月搖頭,在德拉科疑惑的眼神中,他神秘的笑了笑,說出了個無人得知的梗,“畢竟,消滅奧特曼的計劃是佐菲定的嘛。”
德拉科不明白這個梗,但不代表她讀不懂朔月臉上幸災樂禍的情緒。
“唔姆,說起來,那兩個小鬼也不見蹤影,嘶……”德拉科倒吸一口涼氣,胸口的兩團高聳跟著起伏,“汝這傢伙,不會又攛掇她們打起來了吧?”
朔月認真地追尋著山脈的走向,漫不經心地答道:“反正她們註定有一戰,我所做的不過是讓進度加快了而已。”
“汝就不怕拔苗助長?”德拉科嗔怪地看了朔月一眼,身子往前挪了挪,恰到好處的擋住了他窺探的眼神。
“誰,白野?”朔月眨了眨眼睛,戀戀不捨的移開目光,在沒了美色誘惑後,他的思維總算是肯重新運轉起來,跟上了步調。
“德拉科,你以為Archer……你以為那個男媽媽性格的‘我’,為什麼乾淨利落地選擇了退隊?”
德拉科似有所感地抬頭,卻發現擁抱著她的青年,不知何時,雙眸化為了燦金色的豎瞳,哪怕仍是一副懶散的樣子,但最高位幻想種的氣息已經隱隱散發開來,令恢復了些許元氣的紅龍皇帝……食指大動。
龍種體質·改,重新啟用。
“哦,看來已經結束了呢。”朔月笑道,“你看,這就是原因了——因為我堅信,白野她已經不需要我的任何幫助,或許那妮子還有些自卑,但只要經過打磨的話,一定能綻放出光彩的。”
沒有人比朔月更清楚,在他手把手的教導下,那位少女的進展有多麼驚人,以至於某人偶爾會反思,是不是自己把白野守護的太好了,讓她失去了很多高光的機會?
要知道,在沒有朔月教導的世界線裡,這位少女就曾經與‘無銘’並肩戰鬥,坐上了月之聖盃戰爭的王座啊。
更不用說是如今的plus強化版本了。
“總而言之,我對白野會獲勝的信心,可是比她自己都要強上很多哦。”朔月話音剛落,就被德拉科掐住了臉頰,金髮散亂的垂落胸前,赤瞳的龍娘注視著他的臉龐,似笑非笑。
“竟然敢在餘面前提到其他女人,做好準備了嗎?”
“喂喂,好像是你先轉移話題的吧?”朔月虛著眼吐槽,但顯然,在任何時刻,哪怕佔了天大的理,都不要試圖去和女人糾正前後矛盾的地方,只見德拉科惱羞成怒,齜起牙來,一口咬在了朔月的脖子上……
“嘶,疼疼疼疼,為什麼大的小的都一副德性啊!”
“wrrrr……!”
隨著床板與前輩一樣發出吱嘎的悲鳴,打鬥聲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更加激烈的聲音——如果自室不隔音的話,隔壁房間的御主一定會默默捂住耳朵,內心怒吼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