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機會都不給嗎,多大仇多大怨啊這是?
吐槽過後,眾人又忍不住好奇。
現在,局勢發展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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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之墓地於此箭前方——森林的恩惠啊,化作誅罰暴政者的劇毒吧!”
在德魯伊的祝禱下,瀰漫著猛毒的魔木再度從二之月想海升起,可汙染之毒還未來得及擴散,就被黃昏色的劍光斬滅,粗壯的樹幹攔腰截斷,轟鳴聲中,赤色如火的身影如鷹隼般破開毒霧,冠位之弓錚鳴,箭矢如流光濺射!
“嘖!”綠色斗篷的義賊咂嘴,轉頭在林間騰挪跳躍,藍金色箭雨如迫擊炮彈般落下,轟開茂密的樹叢,撕裂層疊的荊棘,在羅賓漢身後炸開一朵又一朵火焰之花,美麗而致命。
羅賓漢無暇去看,他光是躲避朔月的射擊就已經氣喘吁吁——他所生活的時期並非神代,更何況舍伍德森林的義賊並非是以箭術聞名。而與之相反,朔月卻擁有著紅A的戰鬥記憶,還在聖盃大戰中與喀戎、阿塔蘭忒都有過交手,其實力絕非一般從者能及。
更不用說,朔月曾在第二特異點得到了冠位從者俄裡翁的回應,射出了將獸(beast)貫穿的一箭!
“嗚哇!”
磅礴氣浪炸開,半空中的羅賓漢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跌飛出去,重重砸在樹幹上,狼狽跌落。而遠方的朔月收起第二根螺旋箭矢,臉上卻並沒有太多得意的神色,而是高聲喊道:
“明明都為你準備好了舞臺,卻還是打算隱藏身姿嗎,羅賓漢!生前一直隱藏,在這電子之海中仍是如此,除了暗殺之外毫無榮耀可言,你這傢伙,似乎不明白決鬥為何物呢!”
弓如滿月,朔月以無比標準的側立式挽弓搭弦,又一枚箭矢化作流星,朝著羅賓漢飛去。
“所謂決鬥,不僅僅是將對手打倒,在交鋒中讚美彼此的尊嚴,欣賞彼此的本領,並將其盡數超越之人,方才可稱之為勝利者!”
“最後一次的決鬥,你還要再這樣逃避下去嗎!”
這是激將法。
哪怕無比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羅賓漢心裡還是升騰起一股怒氣。
“哈啊?那種東西當然沒有試過啊!”
這般怒吼著的羅賓漢止步,而朔月射出的箭矢正好插在他前方的土地上,反射出他那雙盈滿了怒火的眼眸。
“我所做的不過是單純的工作罷了,你所謂的尊嚴什麼的,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帶著它出生呢!”
代替朔月回應的,是御主丹·布拉克莫爾沉穩的聲音。
“冷靜下來,Archer,你的本事老夫再清楚不過,想一想我們在教堂裡的對話。”
羅賓漢眼神微怔,回憶起了與御主的對話,那因為狼狽和屈辱而升起的怒火,不知何時像被一盆涼水澆滅了。
“在身為老夫的從者之上,希望你能作為一名騎士展現自己的本領。我信任你,Archer。”老騎士頓了頓,忽然道:
“現在想來,這位名叫朔月的青年,或許也在期待著你這麼做啊……是不想讓你留有遺憾嗎?”
“他才不會這麼溫柔呢,老爺。”羅賓漢此時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面對老騎士的玩笑,這位義賊輕聲回道,“或許他確實抱著幫助我的想法吧,但身為敵人,他想要排除我們的決心也絕不會動搖。”
“唔,所以……”
“所以,我也應該全力回應才是。”
象徵著‘無貌之王’的斗篷被羅賓漢掀起,飛向了高高的天空,這一次,羅賓漢放棄了作為寶具的祈禱之弓,而是身穿貼身軟甲,倒持兩把鋒利的匕首,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的青年。
“總算有登上舞臺的意思了嗎,羅賓漢。”
見狀,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