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去了。
而他的小師妹嶽靈珊見往日裡瀟灑帥氣的大師兄變成了個難看的大光頭,頓時都不想跟他一起走了,讓令狐沖好生受傷。
不過嶽不群在罵完令狐沖之後,自己關在房間裡,卻忍不住摩挲起懷裡那本《辟邪劍譜》了。
他聽令狐沖說田伯光武功高明,一招就剃光了自己的頭髮,恐怕不比各大派掌門弱,頓時就明白,田伯光肯定是練了《辟邪劍法》了,說不定現在自己都已經不是田伯光的對手了。
這讓他焦慮不堪。
他還沒下定決心練劍呢!
可是如果要自宮練劍,他君子劍的臉面還要不要呢?
他那貌美如花的女俠老婆怎麼辦?
這個抉擇著實讓他為難!
……
次日,就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大日子了。
該來的江湖豪傑都已經來了,沒來的,自然是不會來了,比如青城派餘滄海。
這廝自從在福州得到了《辟邪劍譜》以後,就帶著弟子們跑回了青城山,閉門不出,苦心研究去了,也不知道他切沒切。
劉正風盤算著已經到場的賓客,五嶽劍派裡,只剩下嵩山派沒有人到場,他心裡很清楚,恐怕田伯光告訴他的訊息,就是真的。
現在嵩山派恐怕不是沒到,而是埋伏起來了,準備阻止自己金盆洗手呢。
不過他想到這劉府裡如今除了自己和幾個徒弟以外,家人都安全了,心裡也有了底氣。
“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中亡”,今天最差無非也就是一死罷了。
他劉正風何懼?
可如果嵩山派非要自己的命,那自己也不是好惹的,嵩山派也得付出些代價!
此刻的劉正風並不知道,嵩山派的丁勉、陸柏、費彬三位大佬現在也是一臉懵。
無他,他們派去抓劉正風家人的弟子過來回報,在劉府裡都找遍了,也沒見到劉正風的家小,只有他那幾個弟子和下人們在忙裡忙外。
“劉正風這是想幹什麼?把家小都藏起來了?去搜,把這衡陽城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費彬性子最急,聽到弟子們彙報,當即就對下面的弟子安排道。
丁勉是左冷禪的師弟,武功在師弟們之中最高、人也最沉穩,這會兒聽得費彬的安排,搖了搖手,道:“師弟,別折騰了。這劉正風在這衡陽城樹大根深,咱們這點人手,不可能搜得出來。還是把人手都收攏起來,等會兒見機行事吧。沒了老婆孩子,還有徒弟,我就不信他劉正風為了自己,連徒弟的命也不顧了。”
“好吧,二師兄說得是。等會兒這劉正風不識相,可別怪我大開殺戒!”費彬陰惻惻地道。
這時候,劉正風府裡幾聲鑼響,顯然,金盆洗手要開始了。
丁勉當即下令:“走,按計劃行事!”
“是!”
在場的嵩山弟子當即齊聲應道。
聽這聲音就知道,嵩山派這次來了幾十名好手。
……
那邊劉正風見吉時已到,來觀禮的賓客也都在堂上落座,足有五六百人。
當即安排弟子向大年敲鑼打鼓,奏樂開始,準備開始金盆洗手大會。
只不過當一身紫袍、像個土財主的劉正風剛出來準備開始說話時,門外鑼鼓聲音大作,顯然是官宦人士來了。
來人自然是官府中人,給劉正風送了個參將的官兒,隨後拿著劉正風送的銀子,也沒留下吃飯,就走了。
見到這一幕,堂上的武林高手們,頓時一臉便秘色,都覺得劉正風這一手也太low了,丟了武林高手的臉面。
田伯光自然也覺得劉正風幼稚,這個江湖,武力才是王道,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