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頭揭開,塗抹了胭脂的明月,明豔不可方物。
斷浪笑道:
“明月姑娘,想不到昨天咱們才認識,今天就成了夫妻,這是不是緣分呢?”
明月當然也覺得彷彿是做夢一般。
從小到大,她被姥姥灌輸的都是長大了,要嫁入獨孤家的。
她從未想過會認識外面的男人。
聽到斷浪的調侃,她忍不住嬌羞地道:
“我聽姥姥說夫君是以得到大小姐和我為條件,才答應就任無雙城副城主的,不知夫君此前作為天下會的堂主,是如何知曉明月的名字的?”
“我說是夢裡知道的,明月伱會相信嗎?在夢裡,我夢見一位善良、美麗、善解人意的漂亮姑娘,她告訴我她在無雙城等我,所以我就來了。”
編瞎話,斷浪是專業的。
但偏偏這瞎話在漂亮姑娘耳朵裡,一般都很好使。
顯然,在此情此景下,明月也不例外。
她感覺自己心如鹿撞,連忙伸手拿過旁邊的一個葫蘆瓢裝著的合巹酒道:
“夫君,我們該喝合巹酒了。”
斷浪看著明月美豔的樣子,當然想快點走完流程,開始下一項事業。
當即接過合巹酒,和明月一起,一飲而盡。
然後他就道:
“明月,我們該安歇了。”
明月臉紅如血,嬌羞地發出如蚊蚋一般“嗯”的一聲。
斷浪伸手就去解明月的衣服,然而忽然,他感覺腸胃之中有一股熱力湧出,朝著四肢百骸散去,而後就是手腳發軟,沒有一點力氣,一屁股靠坐在床邊。
他當即驚叫出聲:
“不好,酒裡有毒!”
說話間他雙眼緊盯著明月,他想看看,是不是明月給自己下的毒。
如果是,那這個漂亮的女人就留不得了!
他只能嘆一聲可惜!
不過還好,事情沒有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聽他驚叫,明月也感覺到手腳發軟,渾身燥熱,當即癱倒在床上,同樣驚呼:
“好厲害的毒,我的內力完全不能阻止毒素沿著血脈遊走!夫君,快喚人來救!”
見明月完全不知情的樣子,斷浪總算欣喜了幾分。
看來不是明月下毒害自己。
否則,要辣手催花的話,他是真的不願意啊!
他當即一邊嘗試暗運內力化去毒素,一邊冷笑道:
“喚人來救?你猜是誰給我們下的毒?”
“是誰?難道是天下會的探子?他們的行動速度竟然這麼快?”
明月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膽敢給斷浪這個新任副城主下毒,除了天下會的人,她想不到其他物件了。
“天下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斷浪搖了搖頭。
以他對雄霸的瞭解,雄霸絕對是不會這麼幹的,畢竟自己提前跟他打過招呼了,要來覆滅無雙城。
雄霸不看到自己的行動,絕對不會有什麼動作。
他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啊!
而自己昨天才到無雙城,就算雄霸發現自己到了無雙城並沒有第一時間大開殺戒,那也不該這麼快有反應。
這年頭,又沒有手機、電話、無線電?
飛鴿傳書也得好幾天才能到雄霸手裡吧!
見斷浪這樣信心十足的否認是天下會,明月連忙問道:
“夫君,難道你知道是誰對我們下手?”
這時候,斷浪體內浩浩蕩蕩如大河奔騰一般的內力,正在煉化剛剛喝下去的那點毒酒的毒素,沒再理會明月。
按理來說,他《太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