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就在前廳。”
“好,我這就去迎接。對了,來人是誰?宋大俠還是俞二俠?要不俞三俠張四俠也行。”
紀老爺子滿臉的激動。
“都不是,來的是個年輕人,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自稱武當殷梨亭。”
“什麼?殷梨亭?不到二十歲?不會是前幾年張真人剛收的六弟子吧?這才入門沒幾年啊,能幫得了我們嗎?最不濟讓張五俠來也行啊!唉!”
紀老爺子聞聽來人既不是宋遠橋也不是俞蓮舟,頓時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
不過片刻後,他還是強行打起了精神,帶著管家匆匆往門口跑去。
紀家如今山窮水盡,最後一根稻草再細,也不能放棄啊!
“武當殷六俠駕臨,我紀府真是蓬蓽生輝啊!”
紀老爺子跑到門口,看到年輕得過分的殷梨亭,頓時心裡一涼,面上卻滿是熱情和感激。
他心想:這小子雖然模樣不凡,可不知道武藝如何,可千萬不要是個銀樣鑞槍頭啊!
早知道張真人跟自己那死鬼老爹的交情是真的,自己就應該在信裡指明讓宋大俠或者是俞二俠親自前來的,失算了啊!
悔不當初!
殷梨亭看到一個鬍子花白的胖大老頭滿臉喜色地迎接自己,頓時心知這恐怕就是紀老爺子了,當即也行禮道:
“武當殷梨亭,忝為家師六弟子,見過紀老爺子,紀老爺子客氣了。”
“張真人壽體康寧?殷六俠這邊請這邊。”
“家師甚好。”
……
一路寒暄,紀老爺子把殷梨亭迎進了大廳坐下,又讓管家上了好茶,這才忐忑不安地問道:
“勞動殷六俠下山奔波,耽誤習練武功,紀某甚是慚愧。不知為何不是宋大俠或是俞二俠前來?”
聞聽這話,殷梨亭頓時明瞭,這是看自己年輕,擔心自己武功低,搞不定啊!
他心裡有些不爽,當即生硬地回道:
“師傅覺得我武功練到家了,比大師兄二師兄更適合下山走走,所以就派我來咯。”
紀老爺子問出那話,就知道一定會得罪眼前這人,不過他還是咬著牙問了,這會兒聽到殷梨亭的回答,心裡更是冰涼一片。
他心想:你這黃口孺子,才練了幾年武功,就敢自稱武功練到家了?老夫的金鞭練了一輩子,也不敢說練到家啊!
不過雖然心裡冰涼,但他面上卻並不露出半點異常,而是笑著道:
“既然是張真人都覺得殷六俠神功蓋世,那想必我紀家面臨的麻煩對於殷六俠來說,也不在話下了。”
如果殷梨亭會讀心術,那他這會兒一定會鄙視地罵:糟老頭子,壞滴很!你難道不知道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還大嗎?我可是有外掛的人,武功練到家了,有什麼問題?
面對紀老爺子的恭維,殷梨亭也懶得跟他計較,開門見山地問道:
“紀老爺子,不知道紀家的麻煩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殷六俠,是這麼回事……”
見殷梨亭問,紀老爺子也只能把事情向他敘說了一番。和他在酒樓中聽到的內容差不多,武昌府的達魯花赤委託常年做茶葉生意的紀家從江南採購了一批茶磚,可這批貨快運到漢陽城的時候,被漢江水匪給劫了。
漢江水匪索要二十萬兩銀子的贖金。
紀家雖然家業不小,但哪有二十萬兩銀子?
而且就算變賣家產,再加上向親戚朋友借貸,湊足二十萬兩銀子,可要是那水匪收錢不給貨,那又該怎麼辦?
所以這才寫信向武當山求援。
紀老爺子的想法是請武當派派個高手去把漢江水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