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狠。
……
此刻場上,殷梨亭一人獨戰華山左宣、陳長風二位長老,鬥得是難解難分。
不得不說這華山的反兩儀刀法還真有獨到之處,互相彌補對方的缺陷,讓殷梨亭很難找到他們的破綻。
三人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場上鬥了三十多招,看得圍觀的華山弟子目眩神馳。
如果他們的手腕沒有劇痛流血的話,他們覺得這簡直就是看大戲一般。
太精彩了!
殷梨亭一套武當劍法使完,大致摸清楚了這兩人的底細,這兩人分開的話,武功都比不過峨眉掌門滅絕師太,可兩人一起施展這套刀法的話,卻比滅絕厲害了三分。
不過殷梨亭剛剛已經看出來他們配合上的漏洞,嘴角微微一瞧,手裡劍法忽然變招,《神門十三劍》使出,“唰唰唰”兩劍刺在這高矮二人持刀的手腕神門穴上,頓時讓他們手腕劇痛,再也拿不住手裡的大刀。
“噹啷”、“噹啷”兩聲,大刀落地,兩人面如土色,只能握住自己流血的手腕,再無反抗之力!
“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面對殷梨亭的鄙視,兩人無言以對。
而那些圍觀的華山弟子,也是臉色難看,人人均想:這武當派的惡賊武功怎麼這麼高?竟然兩位長老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
早知道這樣,我們應該去武當派拜師才對啊,這華山派,沒什麼前途的樣子!
一時之間,場上除了殷梨亭的聲音以外,竟然鴉雀無聲。
這時候,一個英俊的玄衫男子忽然從劍氣沖霄堂中走出來,對殷梨亭怒道:
“哪裡來的狂徒,敢來我華山放肆?”
這玄衫男子年約二十七八歲,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看著彷彿一個書生。
這人一出來,在場的華山弟子齊齊行禮:“參見掌門!”
殷梨亭頓時知道,這廝就是鮮于通了。
而胡青牛看到此人,立即雙目赤紅,雙拳緊握,恨不能衝上去錘死他。
“你就是鮮于通?”
“不錯。你是何人?”
這廝武功差勁,內力薄弱,居然沒聽到剛剛殷梨亭的自報姓名。
“武當殷梨亭特來取你狗命!”
“狂妄!難道武當派要與我華山開戰?”
鮮于通見殷梨亭年輕,並不慌亂,他心道:若是宋遠橋俞蓮舟,我還懼他們三分,你殷梨亭,才學幾年武功?敢在我面前張狂?
“鮮于通,你當年在苗疆中毒,是胡青牛救了你一命,結果你騙了她妹妹的身子後,拋棄她,反過頭去娶了華山上代掌門的愛女,胡青牛的妹妹一氣之下自盡生死,一屍兩命。今天,我就是來為他討回這個公道的!”
殷梨亭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把這段醜事曝了出來。
鮮于通聞言卻是哈哈大笑:
“殷六俠,你是被那惡人矇蔽了吧?我鮮于通怎麼可能做這等惡事!”
鮮于通先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胡青牛在一邊,頓時心裡一慌,他立即就猜到了殷梨亭是來幹什麼的。
不過他心思靈活,想著咬死了不承認,殷梨亭也定然拿自己沒辦法。
這華山上上下下,誰不相信自己這個掌門,而是相信一個來找茬的?
面對殷梨亭的揭發,鮮于通咬死了不承認。
旁邊胡青牛氣得眼珠子都要爆出來。
無恥啊!
無恥!
而那些華山門人,也都覺得自家掌門這麼英俊瀟灑,怎麼可能是壞人?
顏值即正義,不懂嗎?
都拿鄙視的眼光看著殷梨亭,人人均想:這殷六俠看著是個聰明人,可這腦子怎麼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