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見識?”封不平有些遲疑。
這安排怎麼感覺是讓他們三個去送死呢?
“風清揚,你這老傢伙到底是劍宗前輩還是氣宗前輩啊?怎麼和氣宗一脈站在一起?難道這甯中則是你的女兒?”
封不平的內心在咆哮。
“兵兇戰危,還是你們三個去吧。記得儘量保全自身,看魔教近期的動靜,五大派這次未必能討得了好。尤其是聽說那田伯光沉溺於魔教教主任盈盈的美色,甘為其走狗,這廝武功極高,你們遇到了,絕不能正面相抗。”
風清揚想到當日在思過崖上,那威猛地降龍十八掌,當即交待道。
“是,風師叔。”
看老頭這堅決的態度,封不平三人只能認慫,答應了下來。
除了華山只派了三個人以外、衡山、泰山、恆山等各派,聞聽要攻打魔教,除了各留了些武功低微的弟子看家外,幾乎都是傾巢而出。
很快就到了四月十七日,各大派的人馬都匯聚到了平定州。
……
黑木崖上,任盈盈聽了各堂主的彙報,知道五大派已經齊聚平定州了,當即下令道:“各堂弟子,輪流守衛黑木崖,不得使一人上山。若他們不上山,那便不用管。”
“可總壇這麼多弟子,食物飲水如何解決?”有堂主反對死守。
“你說得對,這樣吧,即日起,各堂輪流派弟子下山襲擾敵軍,且戰且退,不得讓五大派過於張狂,亦不可損失太大。”
任盈盈想了想,安排道。
“謹遵教主法旨。”
隨著任盈盈一聲令下,黑木崖上數千日月神教弟子開始行動起來。
尤其是那些練了《降龍十八掌》的弟子,都躍躍欲試,想要和敵人交交手。
那邊任盈盈結束了議事之後,就到了後堂,來找田伯光。
“田大哥,如今五大派已經兵臨城下了,我們怎麼辦?”任盈盈難免有些擔憂。
“你的《凌波微步》練得如何了?”
田伯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
“田大哥,你問這個幹什麼?”任盈盈不解。
“你練好了輕功,等他們攻上山來,咱們就跑路唄,跑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快活不好嗎?難道你捨不得這個教主之位?”
田伯光心道我的系統任務可是覆滅魔教,而不是讓魔教發展壯大啊!
“田大哥,我又豈是貪念權位之人?只是我如何能看著這些神教弟子,被人輕易殺戮?”任盈盈跺了跺腳,嬌嗔道。
“五大派領頭的,都是哪些人?”
田伯光覺得這江湖老有人搞風搞雨,確實不太和諧,還是得自己出手,消滅一些愛搞事情的,當即問道。
“嵩山派左冷禪、少林方證、武當沖虛、丐幫解風、海砂幫潘吼。”
“左冷禪野心大人盡皆知,丐幫解風和海砂幫潘吼這兩人冒出來幹什麼?”田伯光奇道。
“還不是你讓神教弟子都學《降龍十八掌》,解風作為丐幫幫主,當然坐不住。”任盈盈白了他一眼。
“哼,這些敝帚自珍的壞習慣,真是……既然他非要冒出來,那來了就別走了。那潘吼估計是手下有了些練《辟邪劍法》的高手,所以才會跳出來吧?”
田伯光想到了當初在洛陽看到海砂幫潘無咎滅金刀門的場景,頓時眉頭一皺。
“不錯,那海砂幫仗著這批高手,在大肆擴張滲透,如今勢力範圍已經從沿海深入到了內陸,天下一半的私鹽買賣,都在他們手上,可謂實力強大。”
“好吧,那這潘吼也別回去了。”田伯光把他也加入了自己的必殺榜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