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等手段,也實在太下作。”
田伯光完全忘了自己剛剛已經把甯中則看光了,算是佔了大便宜。
“哈哈哈,非如此不足以感激田大師幫我救出我爹啊!田大師既然好美色,我本來想著把嶽不群的獨女嶽靈珊請來的,但是看那嶽不群自宮練了《辟邪劍法》後,這數月來,冷落嶽夫人,讓她獨守空房,好不淒涼,我只好大發善心,幫幫她了。只不過我沒想到,田大師竟然如此正人君子,莫非真的已經自宮?”
任盈盈面對田伯光的鄙視,毫不在意,笑著解釋了一番。不過她心裡也滿是狐疑:既然田伯光真的已經自宮,那為何之前卻總是流連青樓呢?難道是為了過過眼癮?
她自然是不信世上有柳下惠的,可為什麼田伯光的行為會如此反常?
除了自宮,她覺得沒有別的解釋了。
想到這裡,她心下大定。
“果然是魔教妖女,這行事著實出人意表。不過你以為這就能讓我們之間一筆勾銷嗎?田某的確好美色,但從不強迫,不過約定好的交易,你任大小姐想要賴賬,這可不成。”田伯光並沒有回應自己是否自宮。
“田大師非要逼迫小女子嗎?”任盈盈故作可憐。
“嘿嘿,任大小姐可不是小女子。”
“既然田大師不願意原諒我,那我就只好溜之大吉了!最好再也不見!”話語間,任盈盈就飛出了窗外,她生怕田伯光追來。
可田伯光卻一動沒動,她有些納悶:到底田伯光在想什麼?他有什麼底氣?
田伯光自然是篤定任我行想殺東方不敗的話,遲早得來找自己,到時候,就由不得任盈盈了。
他相信對於如今的任我行而言,恐怕奪回權力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女兒的幸福,恐怕沒那麼重要。
任盈盈走了,田伯光又喝了一口茶水,揮手一掌,把任盈盈離開的窗戶關上。
隨後道:“嶽夫人,既然醒了,何必裝睡呢?”
他從甯中則的呼吸聲的變化,聽出了甯中則已經醒了,並且是在任盈盈剛進來的時候,就醒來的。
“別叫我‘嶽夫人’,我被你看光了,已經是不潔的女人,我不配!”甯中則不再裝睡,淚水簌簌而下。
“好吧,寧女俠,何必如此自輕自賤呢?我說句公道話,是嶽不群自宮練劍在先吧,若要說有錯,恐怕是他先辜負你才對。”
田伯光心道這個年代的女人,也太保守。被看一下就覺得自己髒了,簡直離譜!
他轉過身來看著甯中則,一不小心又看到了她雪白的肩膀。
雖然剛才已經看過了,但這會兒還是感覺到魅力十足。
“你是萬里獨行田伯光?你這採花賊!”
甯中則這會兒才看到了田伯光的正臉,頓時大怒,當即就要起身跟田伯光玩命,只可惜剛一起身,就發現自己沒穿衣服,連忙又躺下。
“寧女俠,你這話可就不公道了,我田伯光真不是採花賊啊!你在我這裡,完全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給抓來的啊,與我絲毫沒有關係!而且剛剛我明明在自己房間裡好好的洗澡,你突然掉進來,還那麼主動,但我卻什麼也沒做,這恐怕是柳下惠來了也做不到吧?”
田伯光連忙辯解。
真的田伯光早死了,他只是個冒名頂替的穿越客啊!
甯中則是多麼聰明的人?事情的來龍去脈,她自然已經有數。
只是羞憤交加的情緒,讓她忍不住怒罵田伯光。
“閉嘴,你這該死的淫賊……”
足足罵了一盞茶功夫,田伯光見她都沒詞了,才遞過去一杯茶水:“寧女俠,先喝口水,再接著罵。”
“啪!”
甯中則伸手打翻了田伯光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