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棽拒絕,喻念自然也搖了搖頭。
更何況她本也不喜歡這種類似於應酬演戲的酒會場合,“多謝城主大人的邀請了,不過我不會作詩,還是不去了。”
被兩人拒絕,沈躍臉上的笑容僵硬了,“既然如此,那沈某先告辭去下一家了。”
等沈躍灰溜溜的離開,幾人便乘坐上凌府的超豪華馬車,向著城西的雨花臺而去。
雨花臺園建在君鴻湖上,在路的盡頭是是一堵築在水上的白牆,約兩米高,上覆黑瓦,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
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著,琴音和著曲聲隱約從裡面傳來,門上黑色匾額書著“雨花臺”三個燙金大字。
喻念一行人下了馬車,在門口的男子接引下,走進雨花臺之中。
只見其間牌樓、迴廊、照壁、戲臺雕樑畫棟,氣勢奪人、妙趣橫生。
“喲,凌爺!老位置看坐兒?”年紀頗輕的店小二,看到凌棽就兩眼放光,搭著汗巾弓腰上前。
凌棽笑了笑,點頭,“今日得多放幾張座兒。”
店小二這才注意到,凌棽身後不遠處的喻念師徒幾人。
喻念把徒弟們養的真的很好,個個盤正條順,衣著精緻,加上修士出眾的氣質,一看都是有錢的主。
店小二眼睛落在他們身上頓時就直了,“恕小的眼拙,這幾位有些眼生……”
“西極來的客人,和我一道,”凌棽繼續道,“今日上九醞春酒,其餘的的照舊。”
“得嘞!馬上給您送過來!”
店小二將三人領到二樓的雅間,這才離去準備凌棽要的東西,並很快送了過來。
“喻念真君,這雨花臺的戲不錯,九醞春酒更是一絕,你要不要嚐嚐?”說著,凌棽便為喻念滿上一杯。
喻念盯著那杯酒,有些為難開口,“多謝,但我不擅飲酒。”
凌棽也不惱怒,笑眯眯的將那杯酒端起來,自己美滋滋的喝了下去。
“幾位小友可要一試。”
在旁邊一聲不吭的凌蒼當即為自己滿上一杯,還沒等他將酒水送到嘴邊,便被喻念給攔住了,“抱歉凌家主,我門下皆禁酒。”
凌蒼無言的抿了抿唇,還是將酒給放了下去。
“你師尊說得對,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看著凌蒼如此聽喻唸的話,凌棽有些欣慰。
自家兒子的性格他知道,軟硬不吃,犟的跟頭驢似的,說什麼都聽不進去,還在家時整天出去給他惹麻煩……
這不,今兒個早上又把城主兒子給弄傷,還把城主驚動來了。
如果不是喻念在,估計沈躍那個老傢伙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沒想到,自家玉樹去了西極一趟,穩重了這麼多不說,居然還肯聽話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這個師拜得值當,又背靠瑤光宗,凌家也算是多了一個靠山……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喻念早就不是瑤光宗弟子了。
喻念看著凌棽這進園找座,布酒的熟練程度,開口道,“凌家主是這裡的常客,似乎很喜歡看戲?”
凌棽笑了笑,“平時金玉堂忙,壓力太大時,我也會抽出幾個時辰,來這雨花臺聽聽戲放鬆放鬆。”
喻念點了點頭,凌棽又喝上一口小酒,眯上眼睛享受。
兩三杯酒下肚,樓下的戲臺已經掛滿了彩頭。
來看戲的人也越來越多,堂子裡擠得水洩不通,座無虛席。
“聽說了嗎,今兒個是穀雨先生親自出來壓場子啊!”
“那可不,這滿堂子的人,不就是來捧穀雨先生的場嗎?!”
“快看!出來了出來了!”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