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耳垂,鎖骨。
微涼的口舌在她的鎖骨處輕咬一口,施洛初身體一顫,細腰猛的向上隴起,她的神智也因這動作而回位!
這個男人!
施洛初掌握回自己身體,就要推開他,又不敢用力,害怕就按壓到他還沒癒合的傷口。
“談禹晟,你不要命了是嗎?”她又氣又羞,一身的紗布居然還在她身上忙忙碌碌。
男人果然只有埋在土裡了才會老實是不是!
“要,也要你”他聲音低沉,染上了難以抑制的情慾。
手腳已經開始把她的睡褲褪下去。
“談禹晟!”施洛初在他摸索幾下想要找到沒有傷口的地方推開他,他發出了難耐嘶啞的悶哼。
施洛初就要收回手,被他抓住往更深處的地方探去
“初初,繼續。”他伏在她的耳邊撥出熱氣,又輕輕咬了她的耳尖。
舌尖勾住她的嫩滑的耳垂玩弄嬉戲。
被談禹晟勾的呼吸都快忘了方法,施洛初趁他起身要脫褲子的時候一個翻身滾到了地上。
忙開啟了檯燈。
就看見談禹晟情慾的臉上全是幽怨,上半身的紗布有鮮血浸染出來。
“啊!出血了。”
也沒思考,就要喊醫生。
“你確定現在要把他們喊進來?”談禹晟散漫說道,靠著床頭半躺下,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往下看。
施洛初順著他的視線從他的臉一路往下看,直到某處,他綢緞睡褲下腹部處撐起的山堡蔚為壯觀。
轟!血包在她的腦子裡炸開。
臉立刻紅的像是熟透的小龍蝦一樣,呼吸聲都變得粗重起來。
可是,也不能不管傷口啊,施洛初想了幾秒,拿起被子給他蓋住,可是腰身處的紗布肯定是要掀開被子才能換藥。
她開始為難了,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談禹晟開始顛倒黑白悠悠哉哉說道,似乎是很關心的提醒她,
“他們進來一定認為是你把我玩流血了。”
“等包紮完還會叮囑你剋制對我的慾望。”
“太太,先生現在不方便,你要克服克服。”他又模仿著管家一貫生冷的腔調。
!!!明明是他的身體反應,為什麼羞恥的是她?
施洛初恨不得把他的嘴縫上,可是他說的每一句都是合理的。
她總不能去給他們解釋,不是她主動的吧!
“你就不能收一下嗎?”她低下頭,小聲嘟囔。
“我不能,但你能。”
施洛初驚愕的抬起頭,還沒看清他的面容。
談禹晟就把燈光再次關閉,撈過她坐在床上,
他抵著她的額頭喉嚨沙啞說道
“初初,不一定都要我用力。”
他握住她的手伸進被子裡,誘哄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