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神輕輕掃過司理衡,他退了出去,安排飛機。
施洛初看向他,果然是有精神病的人。
誰都得唯他是從。
做了兩分鐘的心理建設,有難就要迎上去。
施洛初漾開笑容,看著他,
“你真不和我去房間聊?”她學著他每次故意壓低的聲音在他耳邊問道。
談禹晟渾身的血液又極速的集中在某處。
“我倒也不是非要去表演,反正是他們的婚禮,差我一個又不影響。”
施洛初假裝無所謂道,他們的婚禮由她一手操辦,已經彩排演練過多次,就算不能在婚禮那天親臨現場,遺憾也並不多。
“不過,你今天要把我擄走了,以後難受的可不是我。”她的聲音輕柔悅耳,暗暗與他較量。
“威脅我?”談禹晟挑眉,鉗制著她的下巴將她往自己唇邊湊了湊。
“談先生,我想跟你聊聊而已。”
她的雙臂勾上他的脖子,手指彎曲,指甲有意無意的刮過他後脖頸面板,媚眼如絲。
談禹晟眼裡的深邃逐漸燃燒起來,像是墨黑的湖面突然起了大火。
反正後天才婚禮,他何必提前過上苦日子。
把她打橫抱起,站起身來,快步走回房間。
一進房間,談禹晟用腳把房門重重踢上。
將施洛初放在臥榻之間,身體剛要伏下去,她便靈活一翻,穩穩站在床邊。
她是典型的富家千金,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身體嬌軟。
“你不是要聊?”談禹晟問
“對啊!那樣的姿勢可不是聊事的。”施洛初臉一紅,故作鎮定說道
“你聊你的,我做我的,相互不打擾。”他挑挑眉,無恥說道
“……”遊戲人間的狐狸精路數還不是她能擅長的,三言兩句就要敗下陣來。
談禹晟走過去要撈過她,又被她靈活躲開。
他不徐不疾的跟著她的腳步,任由著她逃開,始終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最後是洛初在牆角處被他逼到無路可退,伸出手臂撐住他的肩膀。
長臂輕輕一攬,施洛初的全部身體全都在他的方寸之間。
他低頭看她,不屑的勾勾唇,眉角上揚。
施洛初覺得這個人越來越邪性了怎麼回事?
“我就彈鋼琴,唱幾句而已,好不好?”她的聲音甜膩嬌軟,故意拖長的尾調。
甜甜的,像是撒了糖霜的,要將人心融化。
“不好。”他只是緊抱著她的腰肢,並不做其他動作,
對上她期盼的眼神,毫不留情拒絕。
施洛初的內心像是炸毛了的貓,想把他撓花。
可這對她達成目的無助益,只能繼續忍氣吞聲,將自己的聲音調整的更加軟綿。
“晟哥哥,求求你了。”她略帶哭腔的撒嬌。
談禹晟的骨頭都快化了,想要讓她在身下哭的更加委屈生動,極力剋制住自己要蹂躪她的衝動。
“不行。”他艱難開口,嗓音聽起來像是在日下的沙漠裡走了一天沒有水喝的乾澀。
他咳了咳,維持自己的冷靜。
摟抱著施洛初腰身的力量卻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