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沈書逸平日裡跟沈含惜笑嘻嘻的,但他骨子裡的東西就擺在那,真認真起來,也是不容置疑。
沈含惜暗暗皺了皺小臉,眼中閃過懊惱,她悻悻轉身,低著腦袋,“弟弟~”
瞭解自家阿姐的性子,所以在原則方面,沈書逸從不吃她這套,“這麼晚了,幹嘛去?”
“歡歡她喝醉了,讓我去接她。”
“是嗎?”
“這種事我去就好,阿姐你回去休息就是。”
說著他勾住一旁外套,作勢要出門,沈含惜連忙阻攔他的去路,“不不不!”
“那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瘋狂轉動,沈含惜突然想到,“你忘了你上次和歡歡吵架來著!比起阿逸你這張帥氣的臉蛋,惜惜肯定更想看見姐姐我~”
“再說我在江城生活這麼久,對這裡肯定比你熟,還是我去接她比較快。”
沈書逸哦了聲,尾音上挑,沈含惜不等他拒絕,大步轉身,喊到:“就這麼說定了!”
“你先睡,不用管我!”
打車一路直奔會所,沈含惜拿著陸煥給的地址找到了傅忱舟。
桌上是五顏六色的空酒瓶,大抵是之前玩嗨了,現場有些狼藉,唯獨男人所在那片區域,整潔如新。
沈含惜放輕了腳步,剛一走近,一股濃郁酒氣充斥鼻息,沈含惜小巧的鼻尖微皺,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包廂燈光全開,直挺挺打在男人半仰的面龐。
傅忱舟安安靜靜靠在那,呼吸淺淺,一縷碎髮耷拉在額間,這還是沈含惜第一次認真觀察他的睡容,睡著的男人比平日裡少了幾分鋒芒,一時間竟叫她看入了迷。
“看夠了嗎?”
沈含惜驟然回神,才發現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那雙浸了墨般的眸幽暗深邃,直勾勾盯向自己。
掩飾心底的悸動,沈含惜朝他走近,“還好嗎?”見他面色不太好,想伸手去探他額間溫度,卻被男人一把扣住纖細的手腕。
鬆開她,傅忱舟捏了捏眉心,不知是不是一覺睡醒的緣故,他嗓音有些沙啞,“你怎麼來了?”
揉了下被捏疼的腕骨,沈含惜老實交代,“陸煥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
抬眼掃過那張精緻的小臉,傅忱舟胸腔微震,溢位笑,罕見的痞意,“沈含惜,你怎麼這麼好騙?”
“他說什麼你都信?”
瞧著男人眸中清醒,沈含惜意識到自己被陸煥騙了,朝傅忱舟方向傾了幾分,兩人距離一瞬間拉近,沈含惜懊惱出聲,“沒辦法,誰讓他牽制我的理由是傅先生呢。”
四目相對,大掌猛然扣住她後脖頸,沈含惜控制不住跌進男人懷裡,暴風雨般的吻落下。
傅忱舟吻的很兇,很急,唇齒間幾乎是野獸般的撕咬,她雙手抵在男人胸口,被迫承受這肆無忌憚的橫掃。
舌尖相抵,沈含惜不小心震開了眼,猝不及防撞上男人極具侵略性的眸,她呼吸一滯,顫著眼睫,口中空氣被絲絲掠奪,化為男人炙熱滾燙的氣息重新渡入她嘴裡,沈含惜就如同溺水的人,瘋狂汲取氧氣。
良久,吻漸漸變得纏綿,沈含惜抑制不住抬手環上他的肩,怎料扯著刀傷,她痛苦的低吟……
傅忱舟給她檢查了胳膊,確保傷口沒有因為她沒輕沒重的舉動崩開。
女人確實嬌氣,不知是不是體質特殊,本該結痂的傷口依舊溼漉漉的,傅忱舟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下去。
待腿上沒了重量,傅忱舟才不疾不徐起身,“走吧,送你回去。”
翌日,在沈書逸審視的目光下,沈含惜腦袋越垂越低,知道自家阿姐臉皮薄,左右沒見她因為那個野男人受什麼傷,沈書逸到底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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