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初坐在會客廳品著管家送來的新茶,看著匆匆趕來的幾個人,氣喘吁吁。
她悠閒的翹著二郎腿欣賞這三人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一樣的表情。
“急什麼?”她好整以暇問他們。
“初初!”關知嫣一張口眼淚就出來,衝過來抱住了施洛初。
初初本應該是最幸福的人,怎麼會開這麼大的玩笑?
“這是幹什麼?”施洛初虛推了一下她後任由她抱著。
葉鴻辰和言旭墨也坐了過來,一臉凝重和關切
施洛初上週還在和他們計劃去談禹晟的私人島嶼過結婚週年紀念日,她準備在那裡舉辦一個小型婚禮。
只有親人朋友在,全是衷心真切的祝福。
怎麼會,怎麼會就離婚了呢?
“施洛初,我告訴你,這真的不好玩,你別開這種玩笑。”言旭墨慌里慌張說道。
“初初,真的沒辦法挽回了?”葉鴻辰只想施洛初可以幸福,她的幸福就是談禹晟。
施洛初搖搖頭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公開,目前爺爺奶奶還不知道。”她能向他們說出來,已經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
幾人點點頭,明白她的意思。
“這個談禹晟王八蛋,這麼大點事也犯得著這樣?神經病,那五年不是跟望夫石一樣非你不可?”言旭墨看著施洛初偽裝出來的無所謂,心裡一股火噌蹭上來。
“你可閉嘴吧!”施洛初給他一個眼神,示意這是談禹晟的地盤。
到處都是他的人他的監控。
言旭墨不服氣冷哼一聲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言旭墨,還記得去年我回國第一次遇到談禹晟的那天,你說的什麼話嗎?”施洛初想起那句話,一語成讖。
“什麼?”葉鴻辰和關知嫣好奇。
言旭墨看著她,努力回想起那天。
他們在公司,施洛初要5000萬買項鍊,說著說著,言晉鞏就拿起桌上的擺件砸言旭墨。
在他往外逃的言晉鞏的擺件砸向了突然進來的談禹晟眾人。
當時他爸為啥砸他來著?
言旭墨皺眉冥思苦想,突然眼睛瞪大,想起來了
“那都是我嘴賤隨口一說。”他小聲心虛嘟囔,居然還有愧疚和後悔。
這次的陳谷爛芝麻,好像也是由他提起,難道他真的是烏鴉嘴?
施洛初想起當時,哈哈大笑起來,整件事情都很滑稽。
舅舅揍言旭墨從來都是手邊上有什麼砸什麼,他逃他追的戲碼那時候每天都能看到。
“到底什麼呀?”葉鴻辰看向兩個人,急的想砸開他們腦袋。
施洛初笑完滿足兩個好奇的小朋友。
“我和談禹晟重逢那天,我問舅舅這麼年輕結婚幹嘛?言旭墨說結婚就是要趁早,這樣離的時候還年輕。”
言旭墨那張臭嘴,每頓打都是靠本事得來的。
剛過25就早早結婚了,離的時候才26,果然是很年輕。
關知嫣拿起抱枕砸向言旭墨,狠狠瞪了他一眼。
言旭墨逃跑開啟那扇門便是談禹晟,過去的回憶成了無數的利劍刀刀插入她每一寸肌膚。
痛的她呼吸困難。
施洛初笑著笑著就沉默了下來,
她抱著關知嫣,靜靜流淚到睡著,這些天她沒好好睡過,一直強裝著無事發生,不敢在爺爺奶奶露出破綻。
所有人都只是以為他們和以往吵吵鬧鬧一樣。
畢竟分離五年還能再在一起,誰會相信不過一年又分開了呢。
還是談禹晟離開施洛初,說出去也沒人會信。
見她已經完全睡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