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初努努鼻子,總覺得這個味道有些熟悉,最近好像在哪裡聞到過。
她仔細又聞了聞,在哪裡聞過?
她對香味不敏感,平時也不是那種觀察入微的人,每天見到的人不少,一時怎麼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算了,不費本來就少的可憐的腦細胞。
言旭墨不想再接受施洛初的嘲諷,把她趕出了房間。
施洛初下樓到了小餐廳,管家給她準備了蛋糕水果下午茶,她邊看電視邊享用著美食。
就看到Nathan走了進來,他手上有一道口子,是抱言旭墨的時候刮傷的。
“Nathan,你的傷口怎麼不處理一下。”施洛初問他,看著還是挺深的。
“太太,明天它自己就癒合了。”Nathan面無表情回答。
施洛初不理解但也點點頭,繼續吃自己的蛋糕。
他們這些男人就這樣,小傷小疤的不愛處理。
談禹晟也這樣,受傷了不見骨頭是不會主動去處理。
談禹晟!
施洛初心臟猛的一縮,手一鬆,叉子掉在了地上,站了起來。
“打電話給司理衡讓他過來,馬上過來。”
言旭墨身上的味道她在談禹晟身上聞到過。
上次他抱她的時候就聞到了,昨天他靠近她的時候也聞到了,這消毒水和外傷藥混合了雪松香成了另一種香味。
並且談禹晟應該還加了什麼其他掩蓋,只是並不融合,成了不同調得香氣。
她以為是他換了香水。
他也不是變白了些,那是蒼白。
他受傷了,很重的傷!
……
司理衡接完電話後,看著手機遲疑幾秒,才走進書房向談禹晟彙報
“先生,公館來電話,太太讓我馬上過去。”
沒說什麼事,那邊只說施洛初很冷靜但是不容違逆。
“沒說什麼事?”談禹晟蹙眉問道
施洛初從來不對司理衡這樣發號施令,事出反常。
“沒說?只說讓我必須現在過去。”
“她今天干什麼了?”
“下午去了葉總的婚禮場地,剛到言少爺就受傷,然後他們就一起回了檀公館,那邊人說太太今天心情挺好,吃著蛋糕的時候突然就嚴肅起來讓我過去。”
“言旭墨受傷?”
“是的,言少爺大腿被鋼釘穿透,太太把他帶回公館照顧。”
談禹晟手指在桌子上敲敲,開啟檀公館一樓小餐廳的監控察看她發出命令之前的影片察看,
她只問了Nathan怎麼不處理傷口,不到10秒面色便突然冷峻。
言旭墨受傷,Nathan不處理傷口,為什麼要找司理衡?
突然,他瞳孔一震
她察覺到他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