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靈魂給你,”
他眼裡的冰寒便立馬化開,化作一汪暖暖清泉。
上次她抱著他哭,他回來便把她微信解除了黑名單,他儘量試著在不讓她那麼難受的範圍內避開她。
並不是為了去把她折磨的肝腸寸斷。
他點進去,看完了整段話,突然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疼痛,“茲”了一聲,上藥的醫生緊張的站起來停住。
“沒事,繼續。”他淡淡說一句。
繼續看著手機螢幕,唇角漾開笑容。
身上的疼痛再次拉回他的思緒,他忍住了好奇,沒有去問。
接過遞過來的藥,服下,躺下。
司理衡帶人退出去,談禹晟從回到主宅後,晚上一直住在地下室。
他拒絕用過多精神控制鎮定藥物,病情發作時只能由著保鏢一拳一拳把他打倒。
像Nathan告訴施洛初那樣,談禹晟很能打,他失去控制的時候能比Nathan還能打。
他越能打則需要更多的傷才能倒下去。
曾經試過將他困起來,可是他發洩不出來,硬生生被內火攻心吐出了血,昏迷了三天。
醒來之後病情加重,夜晚見到枷鎖就情緒失控開始發狂,那次司理衡也被他打成了重傷。
談禹晟躺在床上,看著施洛初發給他的訊息,
在腦海裡一遍一遍的想象著她的清甜又嬌氣的嗓音念出那段話。
只有一點好,哪點好?
她慣會這樣小貓撓癢似的撓他,心癢癢的卻怎麼也撓不到,究竟是哪一點?
他想著想著便陷入沉睡。
南懷瑾坐在監控室,觀察著他的動靜,今夜他似乎睡得格外沉靜。
還有兩個小時就天亮,今夜他居然還沒醒?
平時這個時候應該是已經送到急救室去了。
正疑惑的時候,就見監控裡的談禹晟坐了起來,
但和之前不一樣,
他並沒有平時那種濃烈嗜血的非人類的殺氣,他站了起來,南懷瑾通知門外的人做好準備。
談禹晟在房間裡似乎很焦慮的走了幾圈。
見他最後拿過手機,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又躺下了。
又躺下睡著了?
直到天亮,談禹晟緩緩睜開雙眼,眼底是他一貫的清冷凜冽。
他依舊穿著睡前穿的那套睡衣。
他意識到,這一晚並沒有新傷增加。
開啟開關,司裡衡和南懷瑾走進來,向他彙報晚上的情況。
又做了檢測,他才回到樓上臥室洗漱換衣服。
開啟手機,看到了他凌晨4點給施洛初發的訊息
“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