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談禹晟在外的行事風格,眼皮一掀一垂便能一個企業家族的生死存亡,他對言旭墨也算得上縱容。
言旭墨也是檀公館的言少爺,他過去從來都不是客人,也是主人身份。
施洛初實在不理解他怎麼怕談禹晟怕成這個慫樣。
她曾經懷疑過談禹晟是不是揹著她恐嚇過他,事實證明的確沒有。
就連舅舅言晉鞏也說這是言旭墨的犯渾的報應,惡人自有惡人磨。
他從小頑劣,施洛初管得住他但一般不怎麼管他。
有了談禹晟在,他就乖的跟幼兒園寶寶似的。
施洛初撥了電話給給言旭墨。
“我的天啊,這是誰啊?居然能給我打電話……”言旭墨在電話那頭陰陽怪氣的叫喚著。
施洛初覺得他最近是不是怨氣太重了點?
而自己是不是看起來太好惹了點。
“腿被扎殘廢了我知道,我不在的兩天你腦子也被扎殘廢了嗎?”施洛初收起笑臉,冷冷說道
“你說巧不巧,我昨天剛認識一個特厲害的腦科醫生,等會兒帶來給你會診。”
南懷瑾的主攻方向是腦科神經。
並不是談禹晟的主治醫生,他的主治醫生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西醫。
“找了你一天找不到人,還練不練了?”言旭墨趕緊轉移話題,氣勢滅了下來。
“你又不是開演唱會,那麼緊張幹什麼?詞和譜子記住就行了。”一個小小的舞臺表演,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嗎?
他們過去試試音響裝置就可以了,之前已經排過幾次,分詞合唱都已經做好了。
簡單、簡單、實在是太簡單了。
施洛初走出房間,在二樓打望了一圈,也沒見到談禹晟,她要過去了,不知道他怎麼安排的。
Nathan也沒見到,她要把南懷瑾也帶上,給Natha創造點機會。
電話那頭言旭墨賊眉鼠眼左盼右顧像是望風一樣,突然壓低了聲音說
“傅赫時來了!他是伴郎團。”
所以他才這麼一直著急找施洛初助陣啊,他坐在輪椅上氣勢都比人矮了一截。
關知嫣推著他,傅赫時還暗嘲熱諷他礙關知嫣的事。
離開了施洛初,誰還幫他衝鋒陷陣。
“難怪我說怎麼怨氣這麼大呢,原來是八字沒一撇的情敵來了。”
施洛初取笑道了,言旭墨近水樓臺這麼多年,低頭抬頭都能看見月亮,但他一直月光下掀著亭臺的瓦片。
他掀了多少片瓦,月亮比他更清楚。
早幹嘛去了?這會兒知道著急了。
“我的姐,快來吧!求你了,記得把你家Nathan帶上。”言旭墨求饒求情求保護。
雖然只是在影片裡看了十幾秒的Nathan拳腳,但是此人絕非池中之物,跟他們這些略懂拳腳的人比起來那就是有維度壁。
施洛初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掛掉電話。
“去幫我把Nathan和南醫生叫過來。”施洛初對旁邊管家說道
自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