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談家主宅依山傍水,矗立在A城最優勢的山巒,面向最湛藍平靜的一片海域,迎海風,享山林。
依舊是一塊在民用衛星上不予顯示的區域。
中午的陽光透過紗質遮光簾縷縷灑進來,海風溫柔的將花園裡的清暖花香送入房間。
香的迷人,奢華的絲滑刺繡窗簾也受不住誘惑似的,驚起層層漣漪,隨意擺動著,像是與花香與海風嬉戲。
床上熟睡的美人,似乎是並不喜歡這樣的歡鬧,眉頭有些惱意,皺了起來。
睫毛長長的密密的,在合著的眼下投下了蝴蝶羽翼般的陰影,
嫩白如雪面板,挺翹玲瓏的鼻尖有些微微泛紅,微腫瀲灩的唇瓣格外迷人,美好的不忍令人打擾。
但是風捨得,像是歷經了千辛萬苦,只剩下絲絲縷縷的海風,終於來到了美人的臉頰,將她的散發吹拂到到臉頰。
癢癢的!施洛初緩緩睜開雙眼,大腦一片混沌。
“啊”施洛初剛一伸出雙手,就痛的尖叫起來。
又想要坐起來,渾身痠痛,動一下就像是散架了似的。
小別勝新婚是有道理的,尤其是不歡而散有怨懟的“小別”。
雖然她並沒有出力,但是無數次的快感帶來的身體極限舒展,讓她的身體關節有一種相互脫離失去支撐的疲軟。
真的好累!
一想到還要起床去排練就更累了。
伸直慢慢迴歸,她現在有兩個懷疑。
一是懷疑談禹晟故意搞這麼一身傷讓她發現來迎合他,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之前還在和施洛初曖昧拉扯階段,他就故意讓施老爺砸了他一柺杖,縫了七八針,就為了能名正言順的陪施洛初去醫院理療。
二是她懷疑他故意把她折騰的動彈不了,這就如了他不允許她上臺表演的願。
“醒了?”談禹晟清冽的聲音傳來。
施洛初看著他好整以暇的抱著雙臂倚靠站在臥室沙發旁邊的白牆上。
穿著一身褐色休閒衛衣套裝,嘴角笑容盪漾,完全不像是一個三十五歲的老男人!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也沒出聲。
倆人睡覺時,窗外景色已經有了輪廓,她也清晰的看見了他身體的每一處輪廓。
他們倆開燈的次數很少,再可見的環境裡,她也會緊緊閉上眼,不敢看他。
但是今天凌晨,她的眼睛看了他很久。
“想什麼呢?公主~”談禹晟見她看著自己怔怔出神,良久不給反應,走到了床邊坐下。
在她唇角輕輕吻下。
“你看你做的好事。”施洛初嬌嗔道
伸出自己的手臂和腿給他看,全是印記,這別說表演了,她連門都不敢出了。
始作俑者看著她一身的青紫紅印,眼底升起濃濃的心疼,她面板嬌嫩,碰撞揉捏都會淤血。
的確是失控了。
“對不起!”他柔情的嗓音裡盡是悔意和心疼。
低下頭,在她的手臂淤血處吻了吻。
看著他低下的頭,施洛初眼眶一熱,眼裡升起了水霧。
她最難受的時候是真的以為他們結束了。
那時候她無數次擔心,他會不會報復她,去愛另一個人,把原本屬於她的身心毫不保留獻給他人。
“怎麼哭了?很痛啊?我叫醫生。”談禹晟抬起頭就見她眼裡蓄滿了淚水,慌張就要按鈴叫人過來。
“不要。”施洛初攔住他的手,眼睫毛承受不住淚水的重量,淚珠珍珠似的從彎彎的下睫毛滾落。
在談禹晟再要開口時,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裡,雙臂緊緊箍住他的腰,大口大口呼吸著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