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禹晟看著施洛初的哭窮的朋友圈。
眼裡的寵溺隨著笑容一起流露出來。
當初施洛初把他的所有聯絡方式拉黑,後來他買通了她同學,註冊了一個微訊號偽裝成她同學加回來的微信。
做戲做全套,他還把她所有同學都+了一遍。
施洛初的朋友圈總是格外生動有趣,他對其他人都設定了僅聊天,朋友圈只看她一個人。
施洛初愛刪朋友圈,他看到後就會立馬儲存,她的喜怒哀樂他都有好好珍藏。
又拿她的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
施洛初看見又是自己的手機號。
從她回來以後,每天都會打很多遍。
打了兩遍她都沒接,但是怎麼把手機拿回來呢?
於是第四遍打過來的時候,施洛初點了接聽。
“初初,睡了嗎?”那邊傳來談禹晟好聽的聲音。
“……”施洛初沒出聲音,無聲的翻了個白眼,睡了還能接你電話嗎?
“還在生氣呢?”談禹晟知道她在聽。
她就是這樣,生氣的時候是完全不理他的,接電話表示她給他機會,但是還沒完全原諒他。
“……”
“那我可以解釋一下嗎?”談禹晟還在那邊試探。
“……”
“那我解釋了?你不會掛電話吧?”談禹晟知道她不說話就是預設,不同意就會直接掛電話。
“……”
沒掛電話,談禹晟便開始解釋了。
“我和上官沁已經很多年沒聯絡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助理在處理,上週她結婚,我送了禮又給她老公引見了一個當地政要,她才給我發了訊息。”
“對不起!”
“……”
“初初?”談禹晟現在倒不確定施洛初到底氣消了沒有。
施洛初並不是咄咄逼人,只是她愛憎很分明。
“你什麼時候把手機還給我?”
施洛初努努鼻子,還是開口說話了。
只是她十分討厭上官沁,雖然上官沁有很真誠的給她道過歉。
但是道歉是她的事,原不原諒是自己的事。
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是不會因為“對不起”三個字就能煙消雲散的。
也不是誰都能讓施洛初原諒無數遍的。
談禹晟,身在福中不知福。
“明天可以嗎?我送你去公司!”
等了半分鐘後,施洛初也沒說話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同意了!
談禹晟感嘆,誰說自己革命沒進步的,這不是進步很大的嗎?
第二天早上,施洛初醒的時候,站在陽臺上撐懶腰,就看見了談禹晟。
他半倚靠著車旁,朝著施洛初房間的方向看著,看她開啟陽臺,看她走出來閉眼呼吸,看她撐懶腰。
施洛初看見他,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出熱烈的火花。
施洛初穿著睡裙轉頭就跑下樓去,衝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來,緩了緩呼吸,整理整理了頭髮和衣服。
然後再讓保安慢慢開啟了門!
談禹晟便看到了這個面如瓷娃娃般精緻美好的女孩子,一頭海藻瀑布一樣的捲髮在晨光下閃耀著點點光芒。
面頰有些微紅,鼻尖和額頭處都有些細汗,是跑過來的!
他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看到清晨的她了,這樣素面朝天又美的出塵的她。
和十年前第一次看到清晨睡醒的她並無兩樣。
只是現在更清瘦一些。
談禹晟笑著走過去,摸了縷她的髮際。
“怎麼跑過來的?”
“沒有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