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往後一躺,
差點哼起了小曲。
心裡盤算著晚上的活動。
最近施洛初心情很好,都會聽他的。
談禹晟只差把幸福倆字刻在臉上。
不過公司的人和檀公館的人也都看出來了
談先生最近像是被奪了舍的大善人。
以前往那一站就是一塊萬年玄冰,方圓之內見不得人笑。
現在雖然稱不上平易近人,但是倒沒了以前那種一個眼神就能讓人顫抖的可怕了。
晚上施洛初回了施宅,
談禹晟打電話問她怎麼不回檀公館。
“你說呢?”
施洛初也不看攝像頭,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雜誌,不急不緩的把問題踢回給他。
“我不知道啊,所以才問初初的啊!你不回來我都睡不著”
談禹晟委屈巴巴說道。
“睡不著就喝藥上吊!”施洛初見這人還在裝瘋賣傻呢。
“怎麼這麼兇?誰惹小祖宗生氣了!”
“談禹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施洛初怒氣吼道。
談禹晟明白,完了,他又要為別人的錯誤愛情買單負責。
現在恨不得把傅赫時送到非洲去,看他能不能管住。
“你知道了?”他試探問道。
“那要看什麼事了?誰知道你瞞了我多少事?”
施洛初還是慢悠悠的看著雜誌,聲音輕飄飄的。
“不就是傅赫時和關知嫣嗎?我跟你說咱們自己都沒多少機會,哪有時間去說別人的事。”
談禹晟委屈解釋道。
這個是事實,關知嫣和談禹晟都沒故意隱瞞她的,只是每次都有其他事情說開。
談禹晟更是,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哪有時間去聊別人的感情。
他們分離五年,一切都還在重新瞭解中,一根別人的頭髮絲都是多餘。
就連最愛八卦別人的施洛初都還沒開始和他討論回來A城這麼久的所見所聞。
施洛初想想的確也是這樣,最近好像是太忙了點!
“都怪你!”
施洛初嘟嘟嘴嬌嗔道。
“是的!都怪我,我發誓以後我知道誰談戀愛了誰離婚分手了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初初。”
談禹晟裝模作樣豎起幾根手指頭髮誓似的。
“油嘴滑舌!”施洛初被他逗笑,罵了他一句。
“那我去接你回來?”談禹晟興奮問她,正要出發。
“毛病~我是真想回家睡才回來的!”施洛初給他翻了個白眼。
這倒是真的,談禹晟這個老流氓,她回來以後晚上就沒好好睡過覺。
兩人閒聊了幾句,談禹晟那邊有事情,就掛了。
剛掛電話,傭人過來說水準備好了,施洛初準備去泡澡。
電話又響起來了。
施洛初看著來電顯示,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喂~越越姐!”
“初初!”
白若越喊了一句,便開始泣不成聲。
“怎麼了?越越姐,別急,我在呢!”
當時救她,從死裡逃生出來,也沒見她哭過。
施洛初心疼極了。
白若越無助惶恐的聲音傳來。
“初初!留留,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