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緣因為內心的糾結和對秦情的牽掛,又早早地從睡夢中醒來。天邊還只是泛起了一絲魚肚白,微弱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他略顯疲憊的臉上。他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秦情的一顰一笑,那些或溫柔、或俏皮的模樣如同電影畫面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
他匆匆洗漱完畢,水在他的臉上肆意流淌,卻也無法衝散他心中的焦慮。洗漱後的他連頭髮都來不及整理,便迫不及待地敲響了秦情的房門。那敲門聲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突兀,然而,房間內卻一直沒有回應,安靜得讓他感到有些不安。
他焦急地站在門口,那原本挺拔的身姿此刻卻顯得有些佝僂,彷彿被無形的重擔壓彎了脊樑。連續撥打了六七個電話,可每一次都只有那單調的等待音,始終沒有聽到秦情那熟悉的聲音。“睡覺也不會睡這麼死才對。”司緣眉頭緊皺,心中的擔憂愈發濃烈。他的眉頭如同兩道緊緊鎖在一起的鐵鏈,怎麼也無法舒展開來。
他在門口焦急地來回踱步,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地滾落,彷彿是他內心焦慮的外在體現。他的腳步越來越快,彷彿這樣就能讓時間過得更快一些,就能更快地知道房間裡的情況。
終於,他決定不再等待,吩咐管家拿來房門鑰匙,準備開門看一看。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沙啞,那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卻充滿了急切和不安。
管家動作十分迅速,很快就拿著鑰匙來到了門前。司緣迫不及待地接過鑰匙,那鑰匙在他的手中彷彿是開啟希望之門的關鍵。他的手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鑰匙與鎖孔碰撞發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時刻顯得格外響亮。
司緣開啟房門,衝進了房間。房間內,窗簾還拉著,光線有些昏暗。那厚重的窗簾彷彿將整個房間與外界的光明隔絕開來,營造出一種壓抑的氛圍。司緣跑到床邊,看到秦情安靜地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她的頭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上,更增添了幾分柔弱的感覺。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只感覺觸手滾燙,“發燒了!”他的心猛地一沉,彷彿墜入了無盡的深淵。那一瞬間,他的世界彷彿只剩下了眼前這個虛弱的女子和她那令人擔憂的病情。
“管家,快去拿感冒藥,熬一點薑湯來!”司緣急切地吩咐道。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管家應聲而去,司緣則坐在床邊,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秦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焦急,那是一種深深的、無法言說的情感。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著秦情的臉頰,感受著她異常的體溫,心裡不停地自責,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她的異常。
就這樣大概過了一會兒,管家端著一碗粥和感冒沖劑走了進來。司緣輕輕喚醒秦情,秦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的眼神迷茫而虛弱,彷彿還沉浸在那混沌的夢境之中。
“秦情,你發燒了。”司緣連忙說道,聲音中滿是心疼。他的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生怕驚嚇到眼前這個脆弱的女子。
司緣示意秦情背靠在床頭,準備喂她喝藥。他小心翼翼地端起藥碗,手卻有些顫抖,顯得手忙腳亂。在喂藥的過程中,一些感冒藥不小心撒在了秦情的睡衣上。那藥水在她的睡衣上暈開一片深色的痕跡,彷彿是他內心慌亂的外在表現。
他趕忙放下藥碗,拿起紙巾輕輕地擦拭,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秦情的事業線。那一瞬間,司緣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突然就流鼻血了。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彷彿被火燒過一般。
秦情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流鼻血了。”她的笑聲雖然虛弱,但在這緊張的氛圍中卻如同春風拂過,帶來了一絲輕鬆的氣息。
司緣頓時感到無比尷尬,連忙放下手中的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