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祁連頌的手笨拙的撫上她的臉頰,抹去淚珠:“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喜歡一個人,所以,請多指教。”
鍾嘉雯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哭著笑了又笑著哭了。
祁連頌到底抬手揉了揉她頭頂的碎髮,輕聲一句:“短髮好醜,還是留長髮吧。”
鍾嘉雯默默:“當時剪頭髮是想著從頭開始來著……既然你開了頭,我倒是可以從善如流的再把長髮蓄起來,只不過……”
她笑著看他:“你確定待我長髮及腰的時候可以娶我嗎?”
祁連頌沉默片刻,篤定的眸子望著她:“未必。”
鍾嘉雯神情頹然,祁連頌笑了:“長髮及腰要等好久吧,我未必等得到那個時候。”
鍾嘉雯笑:“……傻瓜!”
還以為空歡喜一場。
……
清晨,朝陽初生,鍾嘉雯率先醒來,睜開眼睛就是男人的白色襯衫,在往上是他的睡顏,依舊清雋溫雅。
回想昨晚到現在的一切,跟做夢似的。
鍾嘉雯自詡已經不是二八少女,但這一刻的嬌羞還是實實在在的爬上了她的臉頰。
昨晚吻過之後,兩人吃了飯,最後祁連頌沒走,但他們也沒發生什麼。
就抱著睡了,衣服都沒脫。
他是真的累了吧。
最近諸事繁忙,勞心勞力,看他眉眼間的倦意和下巴上青色的胡茬,足以說明他有多累。
另外,他也是真的純情,純的像二八少年似得。
鍾嘉雯有理由懷疑昨晚那個吻是他的初吻。
她情不自禁的笑了笑,探頭一個吻落在他的下巴上。
祁連頌皺了下眉悠然轉醒,入目一張溫柔的臉,他笑了,緊緊把鍾嘉雯摟在懷裡。
語氣低沉:“有些事我不太擅長,但我終究是個男人,你不要挑戰我。”
鍾嘉雯偷笑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昨晚是你的初吻嗎?”
“嗯。”祁連頌如實答,鉗住鍾嘉雯不老實的手低喃:“等事情結束我會去鍾宅提親,屆時……隨你怎麼樣。”
“你覺著我能怎麼樣?”鍾嘉雯故意問,肉眼可見祁連頌紅了臉,她愈發覺著好笑。
見她故意逗他,祁連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眸光深深:“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敢做?嗯?”
男人的語氣邪魅,但微紅的臉頰還是出賣了他。
鍾嘉雯哈哈的笑了兩聲:“知道了頌少,你一本正經,你坐懷不亂,你是君子……好了吧?”
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五官之間的溫柔繾綣,祁連頌豁然起了身整理一下衣衫,低低一句:“我是不是君子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眼下形勢複雜,沒有安穩的局面和父母的認可,他不會對她做更過分的事情。
這是底線。
也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
到達目的地之後,安小小和鍾嘉禾馬不停蹄的開始了各自的工作。
安撫受傷群眾,發放撫卹金,公開亮相,召開事件說明會,短短三天時間,一心一意坍塌現場事態得到有效控制。
江牧野始終以保鏢隊員的身份守在安小小身邊,也提出了很多合理化的建議,並取得了良好的成效。
明天一早隊伍即將轉戰疫苗事件現場,而祁連頌關於事件調查的結果和處罰通知也發了過來並進行了全網通報。
事件調查組幾乎已經把前期工作準備完成,剩下的就是安撫和記者會議,同時對上次接種疫苗的小朋友進行二次接種。
對於安小小和鍾嘉禾來說,這無疑是個好訊息。
起碼壓力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