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被幾道遁光追上了,那前頭與顧十一說話的中年男子立在甲板之上,臉色陰沉的看著遠處快速飛來的遁光,吩咐身後的幾人道,
“準備應戰!”
身後的眾人立時祭出了各自的法器,在他們身後一道苗條的身影悄然出現,柔美的聲音嘆道,
“唉!還是讓他們追上了!”
中年男子並未回頭,只是應道,
“主人,區區幾個築基初期還用不著主人出手,還是由小人幾個來應付吧!”
那苗條的身影一聲輕笑,
“尚三,你這回可是看走眼了,這前頭三個確是築基期,可這後頭一個只怕不簡單呢!”
那中年男子聞言一愣,女子又道,
“大姐也是真不念姐妹之情,不過就是一株千年的血蝕草,她竟將身邊的藥奴派出來了!”
中年男子冷笑,
“主人,您就是心太軟了,這可是門主之爭,您比另外兩位小姐先尋到了千年血蝕草,只要帶回門中,以後我們妙藥門的門主便是您了,她們為了門主之位就不會對您手軟,依小人說前頭就是您太過心軟,早將大小姐與邪門勾結之事告之老門主,就不會有今日的局面了!”
“唉……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女子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半空之中,
“大姐的煉奴之術果然比我高明,她這藥奴已經相當於築基後期的修士,當真是難得……”
說罷一隻玉手輕抬,一塊白紗就靈光一閃,輕飄飄的迎著那幾道遁光就飛了上去,
“你們對付前面三個,後面這個藥奴我要生擒……”
“是!”
說話間,幾道遁光趕到,瞬時之間船上靈光連閃,爆裂聲不斷,這是打起來了!
之後的鬥法在五彩河上持續了整整一日,只顧十一此時已經帶著那玉盒走遠了。
因為換乘的船隻比前頭小了不少,艙房不夠用,但顧十一還是一個獨佔了三層的一間大艙房,就住在黃六爺的隔壁,這是黃六爺擔心晚上有起事來,自己的手下不聽吩咐,出來察看,反倒害了他們,於是索性就由自己親自守著,可他一片苦心被鏢隊之中那些個愛亂想的看進眼裡,不由起了八卦之心,私下裡悄悄議論,
“我們六爺向來風流,對女人也大方,這……這是看上十一了?”
眾人聞言皆覺著不可思議,
“顧十一啊!兄弟?!六爺眼瞎了都不會看上她吧?”
六爺又不是兔兒爺!
“嗤……我說你們幾個,十一再怎麼豪爽,她也是個女人不是,再說了……你們……就沒瞧出來,十一那個……那個其實挺那個的麼?”
說話的人在胸前比比劃劃,比著比著臉紅了,眾人恍然,平日裡好像真沒怎麼留意呢!
那邊正在磨刀的劉二突然哎呀一聲,翹起了右手大拇指,上頭鮮血如注,眾人見狀皆笑,
“劉二,你想甚麼呢,把手都割了!”
劉二紅著臉嚷道,
“你們別胡說,十一是好兄弟,六爺雖說風流可也不是那吃窩邊草的人,你們幾個亂嚼舌頭,小心六爺知曉了,有你們好瞧的!”
眾人都訕訕道,
“不過隨口說說,你這麼認真做甚麼!”
於是這一話就如此揭過,眾人都不再提起了!
顧十一當然不知曉眾鏢師們終於正視起她的性別了,並將她劃到了六爺的群芳譜中!
她自住上了三層之後,李燕兒就不敢出來胡亂走動了,而那玉盒顧十一則一直貼身儲存,從不拿出來示人,等他們進入內河的第二日晚上,顧十一正在床上打坐,李燕兒盤腿坐在窗前吸收月華,河面風平浪靜,月光溫柔似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