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十分不滿,但也知道有些時候她比高管家更有用處。
於是他把高管家的話轉述一遍道:“高速路那邊我們的人早就在埋伏了,所以不足為慮,高管家追蹤的那條小路附近也有我們的人馬,現在我只要吩咐市區的人想辦法攔下那輛救護車就萬無一失了。”
虞琳默默的想了一瞬問:“江牧野是在那輛往高速去的車上?”
“是。”歐奇桑道:“但我並不認為安小小在這臺車上。”
“為什麼?”虞琳神情淡淡的望他一眼:“說說你的理由。”
“你也說了,江牧野陰險狡詐,像他這樣的人肯定猜到了我們在高速路上有埋伏,怎麼可能帶著安小小冒險?”
歐奇桑一臉我勘破真相的得意模樣,看在虞琳眼裡卻是愚蠢極了。
“自以為是!”虞琳暗罵一句:“眼下是多麼危險的時刻,你覺著江牧野會放心安小小跟著其他人走嗎?”
“那你的意思?”歐奇桑心裡莫名咯噔一下,緊張了幾分。
虞琳冷笑:“他當然能夠想到你埋伏了人,但他之所以堅持走這條路就是因為這條路上你的部署是最透明的,危險在他可預見的範圍內!”
歐奇桑一愣,突然覺著虞琳說的很有道理。
“那怎麼辦?”他下意識多問了一句,就見虞琳臉上現了愈發的不屑:“當然是集中兵力圍追堵截!”
聞言歐奇桑即刻吩咐下去,待一系列部署重新調整完畢,歐奇桑靠回椅背,望著眼前精幹得力的女人,眉心升起一抹玩味。
“虞琳,有沒有人跟你說過,男人不會愛上你這種太過聰明的女人。”
虞琳冷冷瞥他一眼徑直道:“是你這種蠢笨的男人不懂欣賞。”
“不,我懂。”歐奇桑起身來到虞琳跟前,低頭靠近她:“我很欣賞你,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欣賞。”
四目相對,眼前是男人一張剛毅又油膩的臉,虞琳的腦海裡驀的浮現出那個陽光帥氣的影子。
年少時候的情愫暗生,就是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安銘遠,安銘遠,安銘遠……
飄遠的思緒突然被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噴薄而出的氣息打斷,虞琳揮起手掌啪的拍在男人的臉上。
穩準狠!
“以後有任何行動請提前告訴我一聲,不要像今天這樣倉促補救!”虞琳神情冷淡的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歐奇桑摸了摸被她扇過的左臉,唇角一勾笑容冷厲。
得意什麼?第一次不還是給了我?
想到這裡,歐奇桑眉心一皺,所以,虞琳那個夭折的孩子,父親到底是誰?
“砰”的關門聲響過,歐奇桑的思路一頓,到底拿起電話。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讓安小小,生能見人,死能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