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
這是他曾經注意到過的情況，當時還在想會不會是江牧野的一比一複製，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曾經受過的傷。
眼下看公主殿下的反應，他感覺第一個猜測大概是真的，他是江牧野的一比一複製。
但是！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
他開始有一點懷疑，是不是自己才是真的江牧野，而京海那個才是替身……
替身因為某種原因僱傭殺手陳東試圖殺死他，然後堂而皇之的取而代之。
而他可能完成了反殺，身受重傷被金花父女救了，所以才撿回一條命。
這個猜測曾經在他腦海裡閃現過，只不過很快被他否定了。
因為京海是他的生活圈子，親近的家人比比皆是，替身又怎麼瞞天過海？
容不得他思考太多，安小小已經轉到了他前面，盯著他的臉，她的眸子裡晶瑩剔透都是眼淚，看得人心裡頭發慌。
“殿下……”
“傷疤是他的，聲音是他的，身體是他的，眼睛也是他的……”
安小小吸了吸鼻子：“除了臉，你所有的一切都是牧野的，你要怎麼解釋？來，說給我聽聽。”
“我……大概全是巧合吧。”他緊張的嚥了下口水，垂了眸子不敢看向安小小。
安小小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方才看到他背上傷疤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篤定這個男人就是江牧野。
所以他才會那麼巧合的救了她，那麼巧合的來到了公主府，那麼巧合的留在了他的身邊。
或許這就是他的任務，不得不用另一個身份來完成。
又或者他因為某些原因毀了容，不得不換一張臉來接近她……
不管哪一種解釋她都能接受，除了什麼巧合！
窗外風動吹起一張紙飄然而來，落在安小小的腳下，她不經意低了頭去看，發現那是一張寫了一大半的配方。
就是那個她和江牧野的獨家咖啡配方。
她把紙撿起來放到男人眼前：“那麼這個呢？這個只有我和牧野知道的配方你怎麼解釋？”
“我跟……咖啡廳要的……那咖啡我很喜歡……”他解釋，語氣慌張，難掩慌亂。
“我就知道你要這樣說。”
安小小指了指配方上面所有配料的精確的量，晶瑩剔透眸子灼灼望著他：“她們幾個只知道要放這些東西，但是不會知道具體的量，為了方便沖泡，所有東西我都提前稱好了放在前臺！”
“或許……她們……”
“牧野！”安小小打斷他的話，眸子裡的淚水還努力的噙著沒有落下：“你為什麼不肯承認？哪怕你毀了容也沒有關係，我要的是你這個人！”
男人默默，他理解公主殿下的心情，而且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他的心好像正被凌遲一般，又疼又酸！
可是這不是他撒謊的理由！
如果他真的承認了，那才是對公主殿下的傷害。
“殿下，您真的認錯人了。”男人強忍著心頭蔓延而起的難過低聲一句：“我……大概是江牧野的替身。”
“替身？”聞言安小小神情一怔，此刻她起伏不平的心情達到頂峰。
話說到這裡他還是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安小小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此時此刻必須要一個答案！
否則他再一次失蹤，自己就真的找不到他了！
“我從來不知道我老公有什麼替身！”
安小小往前靠了兩步，貼的太近，她聞到男人身上清淺的沐浴乳的味道，是熟悉的青瓜味。
連沐浴乳都是同樣的味道，他竟然還不肯承認！
男人被她逼著退了兩步，身後就是大床，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