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遞了一顆藥到她唇邊,“這是祁大夫給的藥,可壓制一部分這毒性。”
池嫵中了藥,腦子不清楚,也看不清楚東西,竟直接含住了他的手指,甚至伸出舌頭勾了一圈。
裴寂眸色暗了下去,衝周圍道道:“來人。”
池嫵聽不清楚聲響了,只知道來人了。
“主子。”
裴寂聲音裡帶了些怒火,冷聲道:“把屍體處理了,再丟幾個人進去,守著門,把人引過來。”
那人道了聲“是”。
兩人倒是誰也沒提那個宮藍羽,而後池嫵便被裴寂扶著走了。
待池嫵腦子回過些神人已然出了宮,坐在馬車上了。
裴寂瞧見她眼尾泛著潮紅,便知曉她忍得厲害,可是比自己能忍多了。
池嫵不想再捅自己刀子了,‘解藥’就在這馬車裡呢,何必傷了自己。
“王爺。”
王爺,您就從了屬下吧
池嫵一開口便被自己嚇了一跳,那聲音暗啞得著實厲害,還帶了一絲平日裡不曾有嬌媚之感。
裴寂神色不明,聲音低啞撩人神經,道:“嗯?”
池嫵身子顫了顫,又道:“王爺,您過來些。”
聞言,裴寂不為所動,而是就那麼把池嫵看著。
“這次不放血?”
池嫵:………………
池嫵實在沒心情和他扯為什麼放他的血,不放自己的血這個事兒!
使出全身力氣就朝裴寂撲了過去,扯著他的衣襟,語氣很是嚴謹道:“王爺,屬下冒犯了。”
話音一落便覆上了裴寂的唇,學著他前幾次的樣子,輾轉了幾番,而後又開始去扒裴寂的衣裳。
裴寂捏住她作亂的手,好似很不捨的退開了些她的唇,悠悠道:“到王府了。”
池嫵愣了一下,難得露出些難為情,“王爺,屬下可不能走正門啊。”
裴寂嘆了口氣,“的確不能。”
他拉過一旁的披風罩著她,手穿過她的腿彎和腰肢,抱著她下了馬車,從一側圍牆,直接飛身進了王府,而後往墨華苑去了。
一路上池嫵已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在他披風的遮擋下,朝著裴寂便循著本能的撕扯開了
裴寂的衣襟處被她扯得亂作一團,她緊緊的貼著裴寂的胸膛,整個鼻息繞著裴寂的脖頸,耳垂,胡亂摩挲。
隱二等人就在這院中瞧著裴寂抱著一個人回來,只是被披風遮擋著瞧不出個所以然。
隱二從屋簷處出來,有些驚訝的躬身道:“王爺!發生了何事?!”
裴寂冷聲道:“無礙,退出主院,去宮門外隨隱煋行事兒。”
隱二探究的看了裴寂懷裡的人一眼,道:“是!”
而後裴寂直接抱著池嫵進了屋。
裴寂想先把她放在榻上,再叫老邢來給她瞧瞧。
可是池嫵怎麼可能放開他?那手緊緊的環著他的脖頸,那是一寸空間都不留的。
裴寂掙扎無效,聲音低沉似是誘哄:“老祁不在,總得讓老邢來給你把把脈。”
池嫵嘟囔道:“屬下已然把過脈這毒無藥可解。”
她沉沉的喘息著,過了片刻又道:“不過,王爺您就是藥。”
聞言,裴寂眸底神色瞬息萬變,深的無底,暗流激湧,“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池嫵嘆了口氣,悠悠道:“您可快些吧,如若不然屬下真得死了。”
裴寂面色一沉,這人是單純把自己當解藥了!
可總不能讓旁人來當解藥吧?!
池嫵瞧著他佁然不動,手上一用力,扯著他的衣襟猛的把他摜到了床上,還是那麼自上而下的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