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吃食方面,池嫵雖然不欲搞特殊開什麼小灶,可也不願意將就軍營裡那些只能‘吃’的吃食。
這種時候,容韻就顯得特別重要了。
雖然不能在軍營做設麼炸排骨、金銀夾花和什麼果茶之類的東西。
但是改善一下伙食也是能成了。
軍營的伙房又是一個無比重要的地方,自從肖父在軍營中中了毒之後,他們更是小心謹慎。
李羅帶著池嫵、容韻和三個地藏宮屬下進入夥房說要讓容韻來教他們做飯時,他們每一個人都對容韻嗤之以鼻。
“就一個女娃子能顛得動勺嗎?”
“將軍您莫不是忘了肖國公中毒那事兒了?來路不明的人怎可進軍營伙房?”
“是啊!咱們這可是足足三十萬大軍啊!”
“將軍”
李羅皺著眉道:“懿華郡主是肖國公的親生女兒,還能害你們不成?給你們做點好吃的還不成?”
容韻笑得一臉端莊,“各位哥哥!妹子我就是教教你們做菜,做些個新鮮的吃食,我還能自己個兒做三十萬人的飯菜不成?
你們要是做飯,妹子我就跑遠些,碰不到你們的飯菜!”
對於來北疆這事兒,容韻那是一萬個願意,地藏宮裡的那些生意該教的都教會了,現在她也是個無事兒的人。
能來戰場見見世面,自是更好的。
更何況現在三十多萬人的改善吃食問題就交給她了,她可是好好琢磨了一路呢!
池嫵點點頭,“瞧瞧!瞧瞧人家小姑娘的格局?!再瞧瞧你們!一個個漢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池嫵難得想到一句顯得自己讀過書的話,只想快點解決這個事兒。
這軍營中的人難纏得很,雖然他們對自己不甚熟悉,謹慎些也沒錯。
可池嫵還是覺得麻煩。
卻還是好心囑咐了一句,“我,你們還是可以信任的。其他人,你們還是要謹慎些。
總不能,我爹帶你們打仗,我來毒殺你們吧?”
眾人一聽這話,覺得好似有些道理。
翌日一早。
裴寂叫了所有將領進議事營帳。
待人一到到齊,裴寂拿出手裡的輿圖遞了出去。
營帳裡還多了兩個人,一個滿臉鬍子不修邊幅的糙漢,那糙漢滿眼的紅血絲,一臉的生無可戀。
一個女子小臉蠟黃,甚至面頰上還有些凍傷的皴裂,瞧著也是魂都沒了。
眾人不由得一直朝他倆打量而去。
裴寂開口道:“這位是隱琦,這位是隱梨。”
聽到這兩個名字,池嫵疑惑的朝兩人看去。
這隱琦是曾經的隱十,被池嫵擠下去的,這隱梨是池嫵當年在裴寂的十等隱衛營救下的,當時還給她紮了針。
可惜兩人眼神放空,好似誰也沒瞧見。
裴寂道:“他們花了兩年時間,跑遍了北疆,一直留到現在就是為了細化輿圖。
如今大晟要朝北疆開戰,便被本王叫了回來。
邊境往北疆的兩千裡內,輿圖都被細化了,你們且瞧瞧。”
李羅微微顫抖著手接過輿圖,只看了一會兒,他就紅了眼眶。
原本要冒然開戰,他哪怕和裴寂一條心,卻也不是很願意的。
北疆人打仗都往雪山跑,那裡地勢複雜,他們的兵馬強壯,大晟計程車兵一開始便處於弱勢。
當時肖國公能打下那麼多城池,都是因為他曾經進入過北疆腹地,那些路線還記得清楚。
北疆地勢原因,所以那些個城池和打仗的地方完全是兩個方向,北疆的城池打下來也是無用。
城池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