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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臣子試探道:“陛下如此專權,是不是太過了些?畢竟大學士實在也沒說什麼?”
“是啊!大學士也是唯一一個三朝老人了,此等處罰是不是太過了?”
宮憶安眼底含笑,看著他們,聲音裡沒有一絲波瀾,“你們不必顧左右而言他,他為何受此處罰,你們心裡跟明鏡似的。
女人?那又如何?
更何況,懿華郡主這事兒還沒有定論呢。你們實在太心急了,就這等小事兒,也想給朕下馬威?簡直可笑。”
池嫵搓搓手,看向八公主,道:“那我便叫人了哦?”
宮憶安:
“難不成懿華郡主還能把周神醫叫出來不成?真是可笑至極!”八公主對池嫵這話簡直嗤之以鼻。
池嫵表示毫不在意,“嗯嗯嗯,你說的是。”
她只等著外頭的人去國公府把周老頭給提來。
不能這麼調皮了哦?
過了好一會兒,喬南兮帶著周神醫來了,他手裡還抱著個孩子,那孩子一臉淚花想必是哭喊著要跟來的。
三人一進殿,周圍的議論之聲更大了。
“這老者便是周神醫?可有誰見過嗎?”
“周神醫瞧著也不老吧!”
“是不是的還不是全憑他們所說”
周神醫正要行禮,便聽得宮憶安道:“周神醫免禮,有勞您走一趟,賜座。”
周神醫抱著孩子躬身道:“多謝陛下。”
木雲便上前領著周神醫在裴寂身邊坐下。
周圍有零星幾個老臣和使臣也念叨著這就是周神醫!
池嫵朝那聖使道:“那誰,你不是說你是周神醫的弟子嗎?還不快去拜見!”
池嫵這話可真是天地良心的好心,可是聽在旁人耳裡卻是有著實實在在幸災樂禍的意味。
那聖使自從周神醫進殿便已然驚掉了下巴,可那眼神還是清明的,雖是驚訝卻不見惶恐。
他起身走到周神醫面前,雙膝跪地行了個大禮。
“王二狗!見過師傅!”
眾人:
池嫵:額
周神醫把手裡的孩子遞給裴寂,看向王二狗,“二狗?抬起頭來老夫瞧瞧。”
那聖使不王二狗抬起頭來時已然涕泗橫流,眾人瞧著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周神醫仔細瞧了瞧,點點頭道:“的確是二狗!你都長這麼大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池嫵疑惑問道:“他真是您徒弟啊?”
周神醫道:“算是差了一個拜師禮的師徒,當初當初走得急,沒來得及喝一杯他的拜師茶。”
王二狗跪著朝前挪了幾步,哭得那是一個悽慘,“當初弟子還以為您出了什麼意外!找了您好多年啊!您老人家去哪兒了呀?!找的弟子好苦啊!!!”
池嫵:
周神醫唏噓著撫了撫他的背,“也是苦了你了!老夫走時你才十多歲,這些年你可成婚了?過得可好?”
瞧著周神醫便要和王二狗寒暄了起來,那八公主又朝周神醫問道:“周神醫還沒說,懿華郡主是不是您的徒弟呢?”
周神醫頭也沒抬,“不是。”
聽得這話,更是滿場譁然。
“那豈不是懿華郡主果真欺君?這事”
“是啊!我家那口子之前還去國公府排隊看診,那藥吃了也不知有沒有問題?”
“可是她的的確確是治好了幽州王妃啊,你麼忘了嗎?”
“可是周神醫都親口說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為何要打著周神醫的名頭行事兒?”
“”
池嫵瞧著周神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