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不由得勾著唇笑了笑。
池嫵對那些曾對她報以惡意的人,她從不曾斤斤計較,除了當場還回去,事後也不會再去報復。
很少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她也不會太把旁人放心上。
她又護短又暴躁,既刁鑽又‘守禮’。
只是這個守禮也是隨心所欲的。
她不知道池嫵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只知曉她總是這麼輕鬆閒適,永遠這麼不緊不慢,好似眼前的煩惱都不足以成為她的困擾。
對這一切的膚淺解釋便是,她太強了。
她自是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