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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也是有毛病。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破事?
還真像宮藍羽這個跋扈蠢人想出來的點子。
蕭長歌還跪在地上。
回答她的是長久的沉默。
池嫵斜瞥了一眼宮藍羽,還是沒忍住,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
“你有病吧?”
宮藍羽:
“屬下有病。”
裴寂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這一對新的主僕,眼底都是無力。
他又看向跪在地上的蕭長歌。
“你且說說怎麼個饒法?”
蕭長歌跪在地上的身子僵了一瞬,想開口喊裴寂的小字‘晏回’,可是池嫵就在一旁,她不敢這麼喊。
“王爺這話便是折煞臣女了,臣女不敢揣測王爺的心思。”
聽得這話,裴寂冷哼了一聲,不緊不慢道:“蕭家門生遍佈大晟,莫說晟帝容不下蕭家,新帝也不可能容得下蕭家。
蕭家雖是暗中做了些事兒,可到底也沒搬到明面上來。
蕭家眾人辭官隱退,本王便不會追究。”
蕭長歌鬆了口氣,她今日求上門來,原本只是來探探口風。如今得了確切回覆,她回去也可有個交待。
如今這等光景,能留得性命,已是萬幸。
“多謝王爺!”
“下去吧。”裴寂聲音裡帶了些不耐煩。
蕭長歌眼裡含著淚,卻是什麼也沒再說出口,只福了福身子便往宮外走了。
待人一走,裴寂又看了眼池嫵身旁的宮藍羽。
“你倒是會找靠山。”
聞言宮藍羽臉色煞白,硬是接不上這話。
裴寂又朝池嫵問道:“她怎麼就入了你的眼了?”
池嫵一臉的高深莫測,“她怪有意思的。”
“你忘了她當初給你下藥那事兒了?”
池嫵道:“話不能這麼說,她給我下了一次藥,我不也當場還了回去嗎?很公平。”
裴寂想到了什麼,唇角勾了勾,“也是,挺好。”
乍一聽池嫵沒明白他這話,可是宮藍羽卻是聽明白了。
她給池嫵下那無憂香,得了好處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好生不要臉!
池嫵瞧了眼宮藍羽的表情,忽而讀出些什麼。
認真解釋道:“你別想著是他得了好處,其實是本宮主得了好處。”
宮藍羽:哇哦!天生一對。
裴寂眼底笑意更甚,“嗯,是你得了好處。”
池嫵:
這時蘇淮走了過來,“宮憶安呢?”
池嫵收斂面上的不自然,道:“跑腿去了。”
“跑跑腿??”蘇淮覺得腦袋更疼了,“你讓皇上跑腿?”
池嫵道:“怎麼?皇上不能跑腿嗎?”
宮憶安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宮主勞煩您轉身瞧瞧,如此擺放可還合適?”
蘇淮:
池嫵側頭看了一眼,只見無數的侍女太監,搬了很多高高的桌子擺放在一旁,上頭還放了好些架子,花卉。那些小菜和精緻的糕餅都被一一擺了上去。
還有人搬了一個大大的圓桌過來,侍女們依次擺放上了碗筷。
只是這碗筷
“這碗,需要這麼大陣仗嗎?”池嫵問道。
宮憶安道:“這是金胎掐絲琺琅龍紋碗,皇帝的御膳,自得有些排場。”
池嫵起身上前仔細瞅了一眼,“怪不得人人都想當皇帝呢,這碗都能做成這等精巧樣子 嘖!真是奢靡!給我拿一套。”
眾人:
御膳房廚子眾多,上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