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不太好看,暗沉沉的,只是這些小擺件瞧著倒甚是精美。
池嫵的悠閒樣子和隱二與老祁焦急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裴寂想不注意到她都難。
老祁皺著眉頭道:“王爺,這是媚骨絲,藥效發作極快,這毒已入肺腑,如今只能找夫人來了,您看看是選哪一位?”
裴寂腦子已然被這毒弄成了一團漿糊,只抬了抬下巴點著池嫵,笑得很是散漫不羈。
“就她吧,她說要找兩位,怕人承受不住,可是她內力深厚,想必是能承受得住的。”
池嫵正對著裴寂的擺件暗暗估算價格呢,什麼都沒聽見。
而後就瞧見對面三人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她後退一步,防備道:“瞧著我幹嘛?”
老祁嘆了口氣道:“王爺要你給他解毒。”
隱二點了點頭。
池嫵詫異著怒斥道:“我是個寡婦!我深愛我的夫君!我怎可委身於旁人?!就算貴為王爺也是不成的!”
池嫵話音一落隱二就提著老祁飛身出了屋子,又快速的把門給關上了。
裴寂盯著池嫵,目光很是意味深長,他慢悠悠的站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裴寂沒有靠得太近,只道:“把人皮面具撕了。”
池嫵沒動,腦海裡在思索著這事兒得怎麼辦?
裴寂上前一步,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撕了她的人皮面具,而後整個人喘得更厲害了。
池嫵就那麼看著看他,眸色沒有一絲變化,凜然而清澈。
裴寂看向她的眼眸,愣了一瞬,忽而覺得自己一定是因為這藥而瘋魔了……
一個人的眸色怎會同時出現一種令人敬畏的上位者睥睨天下之感,卻又純澈如新生呢?
可是裴寂的腦子已然混亂不堪了,他根本來不及去細細琢磨。
只覺得這小寡婦這妖媚的臉勾人的厲害,那紅潤的唇更是誘人。
他直接低頭湊了上去,池嫵正欲退開,就被他扣住了脖頸,繼續覆上了她的唇。
池嫵覺得這感覺有些新奇,就這等事兒在地藏宮是必學的,那些各種姿勢的畫冊子也瞧了不少,地藏宮進行刺殺或暗殺,總會用到女子爬床的招數。
如今自己體驗了一次那本子上畫的動作,也就溫溫軟軟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只是在裴寂的唇湊到她耳邊時,她心底悸了一下,有了些更奇妙的感覺。
這裴寂中了藥,很是猴急,直接就把池嫵抱著放在了旁邊的案桌上。
池嫵被他抬起了一隻腿放到了他的腰上,而後她想到,的確是有這個動作。
裴寂覺得心煩意亂,身下這人怎麼哪哪都能如此讓人愛不釋手。
池嫵本想繼續略微體驗了一下,可是這人在自己身上胡亂演示也就罷了,竟然開始撩她裙子。
她覺得很不習慣。
隨後一掌劈暈了他。
她把人猛的推開,裴寂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震天響。
她慢悠悠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低頭睨了地上的裴寂一眼。
外頭的隱衛都因為裴寂那句要她解毒的話,所以都離得很遠。
她把人提到床榻上,直接拿出匕首割開了他的手腕,找了個花瓶給他接上。又給他往命門上紮了幾針。
她知道這毒怎麼解,可是王府裡給的醫書裡邊可沒寫!
她得想想怎麼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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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裴寂醒了過來。
屋子裡坐著池嫵,老祁和隱二。
池嫵已然換成平日裡的玄色隱衛服。
裴寂臉色慘白,連唇色都白了,他想坐起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