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伯利和魯卡暫時脫不開身,只能等處理完手頭的事後再跟過去。宗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她半步的,所以沒什麼懸念,他一定會帶她一起走。自由之盟脫離了萊伯利的領域,他必須提前派人過去打點一下,有桑焰在會容易很多,畢竟那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所以桑焰也會跟著喬穗穗一起過去。卡爾就更不用說了,有他在去哪裡都很方便,加上他因為無故消失,現在正在被清道夫通緝,好在他已經提前把資產不留痕跡的轉移給了喬穗穗。
“西科塞斯,你在想什麼?”萊伯利看魯卡有些走神,問道。
“我擔心她未必願意離開。”魯卡說。
卡爾不解道:“不會吧,就和她說去那邊舉行儀式,順便散散心。”
宗方說:“阿努比斯的下落一直沒查到,她平時不說,但最近因為這件事晚上一直都睡不好。現在要她離開,她未必肯。”
魯卡點頭。
萊伯利沉吟了一會兒,問:“到現在都沒有訊息,是不是已經被聯邦...”
魯卡伸手製止他說下去,他把門關上,點了根菸,道:“其實前兩天有訊息了,聯邦抓了一批人,關在哪裡不知道,但據我滲透進去的人說,關押他們的地方,保密級別非常高,防禦系統也是最先進的。”
宗方皺眉,和卡爾對視一眼,同時說:“難道他們又開始做實驗了?”
萊伯利神情嚴肅,點頭道:“聯邦幾個核心高層我接觸不到,但我探過他們身邊手下的一些口風,他們最近在研究一種解決獸人狂暴化的藥劑。”
“如果他被抓住,對聯邦來說就是最好的實驗品。”宗方冷聲道。
卡爾問:“為什麼?”
“因為他體內的狂暴基因被我的血解決了,聯邦一定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讓他脫變的。”
“這麼說,那小子豈不是很危險?那要告訴穗穗...嗎。”卡爾說著說著就沒聲了,他的眉心此刻被擠出了一個川字,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她現在懷著孕,身體也不舒服,難道要她時刻提心吊膽?”萊伯利雙手交叉,沉穩道:“我和西科塞斯會在這裡觀察那邊的情況,如果有機會,就出手救出阿努比斯,只是這件事誰也說不準,有可能他已經死了,有可能救出來也殘廢了,幸運的話,能還她一個和以前一樣的阿努比斯,但這個機率有多大,你們心裡清楚。你們覺得現在就要告訴她的話,就表個態。”
宗方的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他在除了和喬穗穗相關以外的其他事上基本都是事不關己的態度,如果不是因為怕她以後怪自己對阿努比斯見死不救,宗方根本不想管。“我不會說。”
卡爾撓了撓眉釘的地方,抱歉一笑,攤手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隻失業雪豹。”
這意思就是他也不會說。
萊伯利又看向魯卡,見他手指間夾著的煙此時已經燃到了盡頭,菸灰落在了桌子上,他卻從頭到尾只吸了一口。萊伯利又問了一遍:“西科塞斯,你呢?”
魯卡深思後,把煙按在菸灰缸裡,起身說:“你們先帶她去自由之盟,等她身體好一些,再緩著點告訴她。”
“那就是不說。”萊伯利總結道。
魯卡神色複雜,臉上閃過一抹掙扎,但最終並沒有反駁萊伯利,於是四個男人達成一致,決定暫時不告訴她阿努比斯極有可能遭遇的殘酷。
當四人正在會議室商議的時候,另一邊,桑焰正守在喬穗穗身邊。
一直坐在床邊椅子上的男人看見她醒來,立刻上前幫她把枕頭墊在她腰下,又在她後背和脖子處墊了兩個,讓她舒服的靠著。
“還難受嗎?”
喬穗穗揉揉眼,說:“好了很多,謝謝你。”
桑焰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