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看著仍然在地面慘叫,呻吟不已的梅彭亮等人,冷笑道:“將他們衣服全部扒光,然後一個個用繩子吊到對面街道石柱上,我想,應該很多人對此感興趣。”
“將衣服全部扒光?!吊到對方街道石柱上?!”李賓等青雲閣弟子一臉豐富多彩。
這招,絕!
簡直太絕了!
而受修羅寒氣咬噬的梅彭亮聽到黃小龍的話後,氣怒攻心,竟然生生暈死過去。
想想也是,他堂堂青雲閣大朝郡分會會長兒子,何等身份?就算是大朝郡郡城之中眾貴族子弟都要對他巴結,到時,他被扒光衣服,全身赤裸地吊到大街上,那他還有何臉面見人?
不僅梅彭亮,青雲閣前來的所有弟子全部氣怒之極。
“你,你敢?!”後來趕到的那青雲閣中年人怒吼,對黃小龍咆哮道。
“我不敢?”黃小龍嘿嘿一笑,轉首過一為,對李賓等人眼神示意。
李賓等人會意,高聲應道:“是,少主!”說完,蜂擁上前,如同衝入羊群的狼!
青雲閣眾弟子被黃小龍和費侯重傷,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賓等人將自己身上衣袍一件件扒光。
最後,地面上,躺著近三十具赤祼祼,白的,黑的身體。
梅彭亮看著將自己全身扒光的李賓,心中簡直是又羞又怒,又氣又恨,恨不能將黃小龍等人生啃。
“李賓老狗,終有一日,我要你死得很慘,很慘,死無葬身之地!”
“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梅彭亮忍著體內修羅寒氣咬噬之苦,對李賓咬牙切齒道。
李賓看了看梅彭亮下面那條東西,冷笑道:“是嗎?”說完,一腳踩了下去,梅彭亮發出了淒厲慘叫一聲,那條原本挺大的東西被李賓這一踩,急劇縮小,如同被抽乾了水份的水果,乾癟了下去。
原本對九鼎商會眾弟子破口大罵的青雲閣眾弟子見他們少主梅彭亮的慘樣,嚇得臉色大變,全部鴉雀無聲,全部雙腿夾緊。
九鼎商會眾弟子見狀,俱都暢聲大笑。
這一個月,天天受青雲閣眾人的氣,九鼎商會眾弟子已經很久沒這麼解氣了。
隨後,九鼎商會眾弟子將粗繩拿來,將青雲閣眾弟子一個個捆綁起來,一些九鼎商會弟子在捆綁的時候,甚至故意將對方下面那條東西一起捆綁起來,一勒,慘叫聲一片。
將梅彭亮等青雲閣眾弟子捆綁後,按照黃小龍吩咐,九鼎商會弟子將其全部綁到了對面街道上的石柱上。
梅彭亮等人剛剛被綁上沒有多久,過往大朝郡過往平民,貴族看到之後,全部駐足下來,圍觀評賞。
“這,好像是青雲閣梅森會長兒子梅彭亮?”
“好像是!”
“沒想到他長得一副小白臉樣,下面竟然這麼黑,好多毛!”
“不過,就是小了點!”
一些曾與梅彭亮有過節的貴族子弟見到,不由出聲評論,指指點點,甚至故意邊說邊笑,梅彭亮頭低到了胸口,心中羞憤之極,這時,若是面前有個老鼠洞,他都情願鑽進去,哪怕只鑽得了半個頭都要鑽了。
梅彭亮如此,青雲閣其它弟子同樣如此。
就在梅彭亮等人被吊到街道上時,青雲閣大朝郡分會大廳上,梅森正與一位身著淡紅色錦袍的中年人笑談,神態語氣之間,對身著淡紅色錦袍的中年人帶著恭敬和討好。
這身著淡紅色錦袍的中年人赫然是暴龍王國寧武家族族長,寧王!
這時,一位青雲閣弟子慌然跑了進來:“會長,不好了!”
梅森眉頭一皺:“什麼事?”
“少主出事了!”青雲閣那名弟子慌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