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起來,咆哮道:“你敢!你這狗孃養的廢物,你想害死我們譚家是吧!”臉色猙獰恐怖,就像要生撕了那飛船船長一般。
飛船船長嚇了一大跳。
害死譚家?
這,他們主管太誇張了吧?
他雖然是受僱於譚家,並不是譚家弟子,但是也知道譚家是東林省數二數三的大家族。
對方雖然是東林黃家的,但是也只是東林黃家一個小小長老而已,能害死譚家?
“你說,你剛才有沒有對殿下不敬?!”譚弘突然又厲聲吼道。
飛船船長又驚又疑惑:“殿下?”
“我是說,黃小龍,黃小龍殿下!”譚弘急道。
“沒,沒有!”飛船船長雖然疑惑他們主管為什麼稱呼那黃濟源的兒子做殿下,但是還是如實回答道:“我知道黃濟源是東林黃家長老後,第一時間便向主管你稟報了,並沒有讓那些警員對黃濟源還有那黃小龍出手!”
譚弘鬆了一口大氣,如同從死亡邊緣走了一圈,摸著額頭冷汗,道:“你現在,要用最恭敬的態度,接待黃濟源大人和黃小龍殿下,知道嗎?不要有一絲一毫的不敬,我現在就將事情向我爺爺稟報!”
飛船船長震驚,不過是一個東林黃家的長老而已,而且這麼一件小事,要驚動他們四海公司的老董事長?
他們四海公司的老董事長已經多年沒有理會俗事了吧?
前幾年,某大將拜訪譚家,他們老董事長都沒有出現過。
飛船船長懷著驚疑,重新回到了黃小龍,黃濟源,潘盈盈幾人面前,但是這次,他看向黃濟源的眼神完全變了。
當然,他以為譚弘之所以驚動他們四海公司的老董事長,問題出在黃濟源身上,他並沒有聯想到是因為黃小龍。
潘盈盈見飛船船長回來,高傲道:“怎麼樣,你聯絡了你們四海公司高層了吧?現在還不將他們控制下來!”
那飛船船長卻是看也沒看潘盈盈,趕緊來到黃濟源面前,躬身哈腰道:“黃濟源大人,是我們飛船工作人員工作疏忽和怠慢了,讓致使你們受了不平,我向你致歉,請你們先在頭等艙就坐歇息,我們四海公司高層很快便有處理結果下來。”
潘盈盈傻眼,繼而對那飛船船長怒目:“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應該致歉的人是我!我認識譚家太上長老譚宗,他是你們四海公司的副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