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衛隊長見黃小龍和費侯兩人彷彿沒聽到自己叫喊,仍然站在大道中間,也沒再叫喊黃小龍兩人,兩個平民,死了就死了,這種事,在洛通王城常有發生。
黃袍年輕人孟夏騎著犀角牛衝來,見兩個穿著布衣的平民擋在大道中間,雙眼噬血光芒一閃而過,雙腿一夾下方犀角牛,以更快的速度衝撞過來。
在守衛隊長和四周守衛眼睜睜下,孟夏騎著犀角牛終於衝到了黃小龍身前,眼看黃小龍便要被犀角牛撞飛,就在這時,費侯突然動了,手中長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一揮而起,無數劍芒一閃而逝。
“嗥!”然慘叫不斷響起,只見那隻衝撞過來的犀角牛突然停了下來,雙腿一軟,倒了下去,獸血如噴泉一般噴灑,而黃袍年輕人孟夏從牛背上摔飛了出去。
從後面追隨而來的犀角牛無一例外,來到黃小龍面前幾米外時,全部雙腿一軟,倒了下去,那些守衛全部摔飛。
呻吟慘叫此起彼伏。
地面停止了顫動。
四周,只剩下了黃袍年輕人呻吟慘叫聲,那守衛隊長和四周守衛呆呆地看著那些倒在地面,彷彿得了羊癲瘋般抽搐不已的犀角牛,獸血鮮紅。
守衛隊長只覺喉嚨乾燥,然後一臉驚恐地看著費侯。
這時,從牛背上摔飛出去的黃袍年輕人孟夏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愛騎,驚怒之極。
他一指黃小龍和費侯,怒吼道:“反了,反了!你這低賤的賤民竟然敢殺我的坐騎,該死!該死!給我殺了他們,不,先給我砍斷他們的賤手!再將他們雙腿砍斷,然後餵狗!”
那些護衛從地面爬起,一聽,紛紛抽劍,怒然衝了過來,在王城,從來只有他們欺壓這些賤民的份,現在,這些賤民竟然敢殺他們坐騎!
這些護衛出手極狠,向費侯,黃小龍雙手削來,看來是真的打算先砍斷黃小龍兩人雙手,然後再斷雙腿了。
費侯雙眼一冷,冷哼一聲,站在那裡,手中長劍再次拔起,一道道寒光閃現,每一次閃現,慘叫便響起。
在守衛隊長四周守衛驚滯的眼神下,那些護衛持劍的手臂突然從身體上斷開,拋空而起,二十幾條手臂在半空之中此起彼落。
“我的手,我的手!”
“我的手斷了!”
那些護衛驚恐慘叫。
原本一臉怒容,囂張叫嚷著砍斷黃小龍兩人雙手雙腿的黃袍年輕人孟夏怒容一僵,起而代之的是驚懼,慌然。
費侯緩緩向他走了過去。
黃袍年輕人孟夏驚慌後退:“你,你們這些賤,賤民,想幹什麼?!我是公爵府的少主,你們敢動我一根頭髮,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他這倒不是恐嚇,曾經有一個人動了他一根頭毛,後來那人連同他的家族上下幾百人全部死無葬身之地。
“動你一根頭髮?”費侯臉色冷漠,突然揮劍而起,劍芒在黃袍年輕人孟夏頭上不斷閃過,孟夏尖叫連連,全身顫抖,待費侯收回長劍時,黃小龍聞到了一股腥臭味,只見那黃袍年輕人孟夏下面褲襠那裡竟然溼了!
水,正沿著對方褲腳滴落下來。
費侯見一個公爵弟子竟然如此膽小,臉上嘲弄:“小子,你放心,我不殺你,你還沒死!”
黃袍年輕人孟夏這才睜開雙眼,只見自己頭還在,脖子還在,只是頭上頭髮飄落了一地,竟然被費侯劍芒削成了光頭!
風吹過,頭皮涼涼的。
黃袍年輕人孟夏心中那根弦不斷顫動著,心臟狂跳不止,全身被冷汗浸溼。
“下次再敢罵我少主是賤民,那麼就不是頭髮了,我會將你頭皮一層一層削下來!”費侯雙眼一冷,看著對方緩緩道。
孟夏呆在那裡,沒有反應,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