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家良配。
就連那嬌小可愛的曲蝶,在他的腦海中都認定成了自家禁臠。
是以項單見到景秀對唐緣另眼相看時,才會憤懣不已,再加上剛才曲蝶的表現,讓他更是心態失衡。
這才一氣之下出言挑釁,但他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知道唐緣能得景秀這般看重,必然是有真本事的。
不過他跳將出來,自然也自有手段。
項單修煉了一門法術喚作無量空照,平日裡在身體空竅積蓄法力。
待到用時,便可一齊放出,其威力端的不凡,按他計算這一下便可讓唐緣顏面大失。
按他所想,自己風輕雲淡般施出一道法術,便讓唐緣進退失據,難以抵擋。
如此一來,景秀哪裡還會像現在一般,對唐緣刮目相看。
見唐緣點頭同意,項單將身體一處空竅內積蓄了數年的法力,一股腦噴湧而出。
眾人頭上天空發出密集的氣爆之聲,唐緣身處之地的氣壓更是驟然增加了千倍不止。
一些處於此域的飛鳥,被瞬間壓成了一股股血肉,就連其下的海域都現出了巨大的漩渦。
其餘幾人的神情都嚴肅了起來,景秀祭起一件梭形法器,剛一進入那片空域,便被壓的靈光盡散,到處亂飛。
她廢了好大力氣才將其召回,不由得目露緊張的看向位於正中間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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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唐緣面對如此重壓,卻是連衣角都未吹動,一層朦朧清光將所有壓力都抵擋在外邊
項單不信邪的繼續灌注法力,將氣壓又增大了十倍,這片空域的海水都被排幹,露出了其下的海床陸地,甚至壓的那處石屑紛飛,處處龜裂。
但唐緣卻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萬般壓力不加其身,彷彿與外界身處兩個世界一樣。
“項道友的高招我已經領教了。”唐緣一揮衣袖,“那也請鑑賞一下李某的這招吧。”
天空中有雷聲轟響,一枚赤色神雷被他灑出,在空中飛舞,閃爍之間,已經來到項單近前。
項單看著這枚不過拳頭大小的神雷,心中不屑,你以為我是煉氣修士麼。
但這想法還未散盡,便有洶湧無匹的雷光當空炸開,目光所及之處,盡是滿天煙雲,當中有熾紅透出,卻是空氣都在灼燃。
這最為狠厲的火雷,一經爆開,卻與前世那著名的大伊萬有幾分類似。
待到煙雲慢慢散去,已經不見了項單的身影,有煙無傷的定律卻是未能達成。
唐緣施然的落下雲頭,淡然道:“項道友好似沒能接下李某一招,實在是遺憾啊。”
其餘幾人俱是目瞪口呆,久久沒能緩過神來,一位衍法大修,竟然在他手上一招都沒走下來!
甚至連護身法器都被一同炸了個粉碎,好似被直接抹除了一般。
過了半響,還是景秀先回過了神,一雙美眸透亮的看向唐緣,說道:“項道友約戰在先,如此技不如人,命喪於此,當也無話可說。”
人連灰都找不到了,哪裡還能說話呢!
但這項單平日裡趾高氣昂,目中無人,是以眾人都不太喜歡他,尤其是那兩位散修,和他也走不到一起。
其餘青木宗弟子見景秀都已如此,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更何況,唐緣此時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已是絕世兇人,他們哪裡還敢多嘴。
這時,另兩位散修都是面露微笑的迎了上來,異常和善的說道:“鄙人魯泰,齊峰見過李道兄。”
眾人在一股略顯壓抑的氛圍中,等了半個時辰,仍未見最後一名散修前來。
唐緣看著曲蝶的古怪神情,哪裡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