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帝世家子。
只有一人,豐源不甚熟識,卻是一位嬌美女修,看上去不過二八年華,頭梳飛仙髻,杏眼桃腮,眉目如畫,頭安步搖,耳系玉璫,穿著一身霓裳羽衣,任誰看了都要稱上一生好相貌。
而看她落座於主賓之位,顯然便是風笄所宴請的正主。
豐源也在妘煥身邊呆過許久,知道此人量小而氣大,因此只是撇過一眼,便不在觀看。
妘煥也注意到了這點,心中頗為滿意,在族中苦修的那近十年,身邊可沒有這等有好眼力的人伺候著。
畢竟名義上是責罰,妘煥可是正兒八經吃了苦頭,才熬出來的。
是以剛出族地,他便有一股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之感。
妘煥這幾日就在家族獎給他的這尊宮殿內日日辦宴,夜夜笙歌,很是快活。
十年苦修不僅沒將他的心境打磨安穩,相比之前,反而驕狂更甚。
不過這問題卻是普遍存在於五帝世家甚至多數修行世家中的。
畢竟打一出生起,他們便是錦衣玉食,修行無憂卡。
身周又有無數奴僕婢女侍奉,也不會遇到什麼打擊風險。
如此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人,除了極少數天生的修道種子之外,心境大多不好,是絕難突破金丹叩心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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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世家仍有他們自己的方法,在族中弟子邁入衍法境後,便會遣出歷練,人為的設定各般叩心險境,苦楚情劫。
但這般歷練下,他們身周仍有族內前輩暗中照看,不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這些世家弟子,即便可以透過此種取巧的方式叩問本心,煉成金丹。
可心性與那些真正闖過千難萬險,不知直面過多少生死危機的修士相差頗多,就如風尚一般。
不過利弊同存,如此這般鍛鍊弟子,要比全憑自身的方式,存活率大上許多。
就連一些師徒傳承的門派,近些年也有這種趨勢,一位真傳下山行走歷練,身後不知有多少老鬼在照看。
所以,哪怕妘煥的心境問題族中也有所瞭解,仍是安心的將他放了出來。
身周有兩位陰神尊者照看,還能出意外不成?
風笄走下小亭,拉過豐源的手,指著那位女修為他介紹道:“這位是素女閣本代傳人,言輕筠言仙子。”
面對地位居於自己之下的人時,風笄的接物姿態反而不錯。
那女修連連擺手道:“妘公子誇大了,在下不過一小修,哪裡當得仙子之稱。”
妘煥大笑道:“只憑輕筠你的美貌,這仙子二字便當之無愧!”
豐源也適時的行禮道:“在下豐家豐緣,見過言仙子。”
雖然那言輕筠嘴上說著不要這般稱呼,但面容中卻透露著揮散不去的喜悅,顯然心中也很是滿意。
妘煥這才轉頭問道:“我方才聽豐兄說有事來見,不知是何事啊。”
豐源面露尷尬之色,看了看言輕筠和庭中女修。
一咬牙,便將頭上發冠摘了下來,露出了發青的頭皮。
以他衍法修為,讓頭髮再生,不過小事一樁,仍保留這副模樣為的便是現在。
果然妘煥面色驚道:“言兄,這是怎麼弄的?”
豐源目光慼慼的哀嘆一聲道:“卻是在下目不識珠,衝撞了少清的樊湘真人,這才被他削去了頂發。”
“少清,樊湘?!”聽到這話,妘煥言輕筠,還有亭中眾人,俱是目光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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